姜筝在谈到这件事时候,心中是有愧疚。
个饱受压迫人,谈起另个因此受伤人,语气中都带着悲哀。
“为掩盖个错误,只能犯下更大错误。想让被冤枉人背好不属于她罪名,他们蛮横删除监控,武断判定,压住所有反对声音,不给任何抗辩机会,扫平人群中喧嚣声浪。那时是个惶恐参与者,获益者,不敢说话,到后来,也成需要被扫平声浪,没有人为说话。”
“十多年过去,好像还记得她名字,她是个实验室管理员,有次实验课,突然…腹痛难耐,是她借给张卫生巾。她叫,徐唐慧。”
姜筝接收到,眼底闪过丝嘲弄,嘲弄过后,却安下心。
那口蛋糕甜意似乎也治愈她片刻脆弱,姜筝挺直后背,眼神从耿安脸上移开,望向挂着水珠玻璃窗。
窗外不知何时阴沉下来,云朵遮住本就不灼热阳光,在冻得苍白大地上,留下浅浅阴影。
“开始,只是件难以启齿小事。”
她缓缓说着,整个人也陷入冰冷回忆中。
有红豆酱,蛋糕胚格外松软,大概混进芝士,奶油也不过分甜腻,反而有些淡淡咸。
入口后,三种口味交织在起,倒是很好吃。
姜筝轻轻翘起唇角,将勺子放在蛋糕碟上。
来茶室之前,耿安曾经问过黎容,要怎委婉告诉姜筝,他们有能力对抗韩江。
黎容沉默会儿,告诉他,要充满欲望说。
她语气很无奈,也很冷静,剥离所有回望过去,切都是那荒诞可笑,但事情就是发生,而且发不可收拾,改变所有人轨迹。
“到后来,们冤枉个人。”
黎容睫毛轻抖下,他不动声色用刚刚姜筝没接纸巾擦拭着桌子边。
他心里已经有某种猜测,而且他直觉,他猜测是准确。
那些混乱团盘根错节线条,正在他脑海中点点形成闭环。
个经历欺骗和压迫人,会变得格外谨慎,很难彻底相信别人。
在她眼中,已经没有纯粹好人,唯有利益,才能让人短暂走入同阵营。
耿安利益,就是扳倒韩江,取代韩江。
这样巨大诱惑,才能让姜筝相信,耿安在她事情上,会孤注掷,不遗余力,她才能完全信任把自己秘密说出来。
所以耿安在诱导姜筝说当年事情时,如此急切,眼神中充满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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