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父母软肋。
萧沐然:“这件事来问,你放心吧,问到会尽快告诉你,只要是有可能对事情有帮助,都会努力。”
为黎清立,她也得试试。
红娑研究院对这场绞杀噤若寒蝉,其中必有内幕。
她不是没怀疑过,只不过
他今天来,其实也是想趁着萧沐然开心,提下始终藏在心里疑惑。
“什事,你尽管说。”萧沐然认真道。
黎容:“岑崤说他外公知道红娑研究院院长朱焱旧事,但却不愿意说,其实不太清楚朱焱和父母事有没有关系,但红娑研究院始终没有出面,有些耿耿于怀,想多解下这个人。”
岑崤努力,软磨硬泡过,但无论如何,萧父都不愿意开口。
这个年纪人,自持身份,又没有确凿证据,不愿意在背后嚼舌根。
黎容将橘子喂进口中,慢慢咀嚼。
其实他觉得这种克制反而容易让人生疑,好朋友之间应该是很随性,而不是每个动作都要考虑是不是合适尺度。
但他们关系实在是太亲密,已经忘作为朋友该怎相处。
小勿卧在地毯上,狐疑看看岑崤,再看看黎容。
作为只猫,它也敏感察觉到两个人古怪,但它除抖抖耳朵,嗷呜嗷呜叫两声外,也做不什。
他父母几乎不交流工作上事,这些年维持表面和谐,在外相敬如宾已经很不容易。
萧沐然又把目光转向黎容,细细观察他,眼神中带着愧疚和怜爱:“最近身体还好吧,昼夜温差大,别仗着年轻不注意。”
黎容轻轻揉着指腹,垂眸抿抿茶:“挺好。”
他不太敢和萧沐然对视,倒不是因为隐瞒和岑崤关系而心虚。
面对萧沐然,他有种很微妙心情。
萧沐然皱眉:“爸爸不愿意说?岑崤你问过吗?”
岑崤点头:“当然。”
萧沐然太解自己父母脾气,这两个人对自己处事原则坚信不疑,并且经常将自己观念加注在别人身上。
别人碍于面子或碍于他们地位不好反驳,反倒让他们更加认可自己原则。
萧沐然是个温顺人,被规训只知道逆来顺受,不习惯反抗。
萧沐然浑然不觉。
她绝大部分时间心情都很低落,平时入睡都要靠褪黑素,今天黎容来,她总算打起精神。
寒暄过后,就该谈些正事。
萧沐然:“知道你和岑崤在起做事,为你父母洗刷冤屈,你能很快振作起来,还有抗争勇气,想你父母定很欣慰。没什本事,始终为你们担心,但如果有需要帮助地方,定不遗余力。”
“倒真有件事想要萧老师帮忙。”黎容眼睑颤下,放下茶杯。
算上上世,他已经失去父母整整八年,这种来自长辈,像母亲样关怀,他也已经八年没有体会过。
即便他知道,萧沐然对他移情和怜爱,全部是因为他父亲。
岑崤知道萧沐然注意力都在黎容身上,所以他自顾自剥个橘子,掰半,本想直接塞进黎容嘴里,但想到他们还在装朋友,所以方向拐,递到黎容手上。
“尝尝。”
黎容看着掌心橘子瓣,和岑崤对视眼,然后两人各自心照不宣移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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