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容难得被别人弄得
头雾水。
在他心里，江维德早就不是当初温和慈善
导师
，江维德定知道些什
，但却并没有选择站在他父母这边。
这点，在他这里始终过不去。
不过他不懂，江维德现在态度是什意思。
江维德叹息声：“
相信你。”明明是他问出来连串疑问，可黎容还个字都没解释，江维德却已经不需要。
那眼神很平静，甚至连似有似无嘲讽都不见，这让江维德质问看起来异常无力。
真相就摆在眼前，再没别解释，不相信也只是自己潜意识里不愿意相信罢。
江维德激动过后，也望着黎容，他手上力道慢慢放缓，最后轻柔，仿佛是在抚摸。
这件事逻辑成立吗？
成立，简直是最合适逻辑，不然没法解释，个普通硬盘丢失案，最后居然把黎容牵扯进来，还因此赶走徐纬。
黎容本以为，自己当面戳穿江维德谎言，江维德会感到羞愧，愤怒，尴尬。
毕竟江维德曾经言之凿凿说，是红娑研究院投稿黎清立论文，这件事反转后，始终是江维德黑点。
知道内情人哪怕当面不提，背后定没少嘲笑江维德道貌岸然。
李白守之流更是借机狠踩，让江维德信誉受到不小影响。
然而江维德震惊恍惚之后，却突然探身，双手紧紧抓住黎容胳膊，松弛皮肤颤抖着，不可置信追问道：“是你整理？为什会是你整理？你爸爸之前教过你吗？还是他给你留什？当时你个高中生，怎可能整理出这篇文章？《FromZero》审稿人意见你是怎通过？”
不过他语气很快就紧张起来，好像生怕黎容听不清，所以字顿道：“但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他不知道黎容还能不能相信他，但他必须为此做出努力。
哪怕黎容真天赋异禀，现在重启律因絮还是太早，太早。
黎容淡淡道：“没有到处炫耀癖好，只要你把律因絮交给。”
江维德感觉到黎容疏离，黎容直以来在他面前伪装太天真无辜
但他直没敢相信原因是，黎容不可能如此厉害，他还太小，而生化领域非常精深。
不过只要确认点就不会再怀疑，那就是黎容确实是个天才，个比黎清立和顾浓还要不可多得天才。
黎容早就展露过非凡智商，哪怕遭受家破人亡打击，他还是能以绝对优势保送A大，哪怕逃课逃到几乎门门签免修，但他就是年级第。
江维德不知该做何表情，他似欣慰，又像是愁苦，最后脸上却写满浓浓担忧。
过刚易折，慧极必伤，不是句空话。
他口气问好多问题，问他自己都差点没喘上气来。
其实当初研究生移动硬盘丢失事件牵扯出徐纬，江维德也怀疑过这里面有人引导，不过他还是倾向于是徐纬整理这篇假说，也因此在事发后不敢回国。
当然，徐纬人在国外，通过视频辩驳过，说自己绝对没有偷偷整理投稿，只不过在当时环境下，没人相信他。
因为除他，没人既有能力接触到手稿，又有能力投稿。
黎容被江维德捏有些痛，他皱下眉，抬起眼睑盯着江维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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