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维德脸色苍白。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黎容说
后来……后来你父母没有挺到那股巨浪过去,他们去世之后,们想着,这下情绪过去,们可以为你父母说句公道话,但张昭和说,你父母不希望们被牵连,他们直是太善良人,哪怕走入绝境,也不肯给大家带来麻烦。
再后来就是律因絮被彻底封存,切尘埃落定。你不要有太多误解,们并不是为那点虚名而不敢说话,实在是,尊重逝者意愿,不想让他们在天上还担忧思虑。”
黎容边听边摇头,最后忍不住嗤笑:“尊重逝者意愿?所以你们任由父母背负莫须有骂名,死后也不得安生,你们眼睁睁看着律因絮研究终止,甚至连他假说立项都翻来覆去研究几个月才敢公布!你们这是哪门子尊重?这尊重恕们家承受不起!”
“曾经怀疑过!”江维德拍着桌子低吼,“可有什办法,张昭和是最后见过你父母人,他说那是你父母想法,那些话也确实像你父母能说出口!”
黎容摇头,淡淡道:“不,才是最后见父母人。”
秒种,真正对他们施以援手过吗!”
江维德被黎容指责脸皮发烫,脖颈通红,太阳穴跳更快,他愤而辩驳道:“你根本不清楚事情全貌!”
黎容危险眯起眼,直接当怼回去:“你又知道事情全貌吗!”
江维德僵住。
黎容深吸口气,压抑住愤怒:“早就想问,是什让红娑对父母事情语不发?如果说朱焱自私自利,性格懦弱,不想惹火上身,那你们呢,你们高塔小组呢,你们当初起爬上塔山人呢?你们之所以聚集在起,不就是因为看到徐唐慧不公,不就是想为不公说句话吗?为什时过境迁,你们也成闭嘴人!”
江维德愣住,继而恍然。
是,真正最后见过黎清立顾浓,不是张昭和,而是同样煤气中毒住院黎容。
可没有个人,想过去问问黎容,当夜究竟是怎样。
因为在他们眼里,黎容只是个孩子罢。
黎容冷笑:“终于知道,为什张昭和能爬到这个位置,为什他能指挥整个高塔小组,他不需要优秀过你们所有人,他只要能打着父母旗号就够,只要你们认为那些话是父母能说出来,你们就会听。”
江维德头晕眼花,直接跌坐在靠椅上。
他夜未睡,脸色本就不好,如今被黎容逼问,更加心急如焚,缓好会儿才恢复视力。
江维德目光疲惫,垂着松弛眼皮,伸手摸过桌面上老花镜,挂在鼻梁上。
“事情开始,所有人都懵,而且们也不知道律因絮被人掉包,大家都以为是真吃死孩子。说实话,原则上新药出问题是科学发展所允许,但情理上,们也心疼那些死去孤儿,觉得网民有些情绪是可以理解。最初新闻也没有很离谱,们觉得很快就会过去,然后切按流程,分析突破,再接再厉。
可突然有天,不知道怎,乱七八糟谣言都来,世界也彻底变,这时候们再说话,已经晚,任何解释都被淹没在人海中,根本掀不起浪花,好像那股情绪巨浪不彻底过去,做什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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