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维德摆摆手:“随便信,主要是你师母,搞中医营养理疗搞越来越玄
黎容推门进来,江维德看见黎容脸也不再端着红娑研究院院长架子,继续眯着眼睛扭着酸疼腰:“来来来,你手劲儿大,给按两下。”
黎容走过去,右手撑在江维德腰上,用力给他按着穴位:“你得多运动,按摩没用。”
江维德叹息:“忙啊,哪有时间像人家样,公园打打太极拳,广场跳跳广场舞,真是羡慕不来。”
黎容轻笑,抬眸看着自己导师:“您真羡慕吗?”
江维德以前还绷着劲儿,觉得切得自己承担,得有老师前辈样子,直到他发现黎容远比他想聪慧灵犀,什都能眼看透,他就索性破罐破摔。
学生部部长强笑:“哈哈开个玩笑啦,反正你也住校,那就校园见。”
这次黎容没有解释。
其实他不住校,他住岑崤那儿。
不过岑崤作为鬼眼组组长,他作为高塔小组组长,他们关系有点敏感。
换言之,就是目前绝对不能曝光。
个电话打过来,说打算让他参与红娑个新项目,想跟他当面商量。
黎容注意力立刻就被’新项目‘三个字给吸引。
也是这时候,他豁然开朗,不打算挣扎,他确实就是辈子高压抗压命,根本做不普通大学生。
黎容站起身来,深吸口气,朝那些年轻学生露出不咸不淡微笑:“挺好,你们也不是很需要指导,还忙,以后就不来。”
学生部部长赶紧跑过来,着急道:“黎……黎容,别啊,大家很需要你啊。”
江维德瞪他眼:“你知道就随口说你还问,当然是在实验室快乐啊,好像做切都充满意义,人生每秒都不算白过。”
黎容微微垂下眼眸,唇边翘着,算是赞同江维德说法:“您怎还在这个办公室?”
江维德继任院长年,却直没从原办公室搬出来,朱焱那个办公室,比他现在大倍。
江维德皱着眉头,缓缓摇头:“觉得朱焱那个办公室风水不好,你看他这些年忙里忙外,落得这个下场,而且本来身子挺好,突然就恶化,死还不明不白。”
黎容停手,有些无语:“你个科研工作者还信这个?”
于是岑崤从人来人往公寓区搬出来,换栋私密性很好小别墅。
虽然离市区有些距离,但每天开车四十五分钟通勤也还能接受。
黎容和岑崤每天上下班都不坐辆车,在外界眼中,他们就像两条不再相交平行线,他们关系不好传言也依旧在坊间流传。
黎容离开活动中心,直奔红娑研究院。
江维德刚开完会回来,正在办公室里扭屁股活动腰腿,听到敲门声,他扶着腰喊声:“进来。”
按年纪来说,她应该管黎容叫学弟,但是黎容显然超出学籍禁锢,大家也习惯直叫名字。
黎容淡声解释道:“实验室还有工作要忙。”
学生部部长欲言又止,眼底有些失落,但还是勉强撑起笑容:“这样啊,那以后黎指导可要邀请…们去实验室参观成果哟。”
“啊,你不是学历史吗?”黎容微微挑眉,解释道,“红娑研究院实验室,你们进不去。”
学生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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