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崤摇头:“不,你不解她,妈辈子都在逆来顺受,遇到事情,她第反应永远都是改变自己来顺应这件事,而不是反抗。”
黎容:“那上世?”
萧沐然可不像要逆来顺受样子,仿佛不把他们拆誓不罢休。
岑崤看向黎容,不由得叹气:“上世有点误会,曾经时冲动,故意对她说过分且违心话,说强迫你就是为报复她对黎清立念念不忘。当年二十二三吧,在父母面前控制情绪是件很难事。”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会相信这愚蠢报复手段。
浴缸中水自始至终都没能装满过。
两小时后,黎容将湿透实验服甩进脏衣篓,自己懒洋洋滑进水里,让水波轻抚着身上痕迹。
他轻轻踩着岑崤膝盖,像只吃饱喝足后开始耍威风猫:“说,岑组长那些桃花运打算怎办啊?”
岑崤用掌心盖住他脚背,还没从方才余韵中彻底恢复过来:“什?”
黎容眯起眼睛,绷紧小腿肌肉:“别以为不知道,你外公外婆那儿门槛都要被踏破吧。”
顾浓和黎清立精心培育出小王子,骨子里还是有点美学坚持,但不得不说,现在风光对他冲击力很大。
岑崤喉结滚动下,干脆自己也迈进浴缸里,把抱住黎容腰,将下巴抵在他耳边,轻声道:“现在更想帮记你脱。”
黎容顿下,扭过头来,眼神中带着点狡黠,打量岑崤:“没想到岑组长还有这种爱好。”
湿身什,比他想象还过分。
浴缸里水才将将没过脚踝,还不适合泡澡,但岑崤却慢慢蹲下身,将贴在黎容腿上实验服寸寸,卷起来。
怎会有人报复场,还把自己搭进去呢。
他其实,也不过是给自己个帮助黎容理由罢。
但是当时在气头上,他说斩钉截铁,萧沐然也深信不疑,吵得万分激烈,当然也不欢而散
岑崤轻笑,安抚似用拇指擦过他脚背:“今天爸来找,提醒不要色迷心窍,提防被你过河拆桥。”
“啧,岑会长会说这种话?”黎容还有点意外。
岑崤点头:“所以说人就是充满劣根性,要是直截当跟他说们在起,他肯定有大堆理由反对,但听说你和别女生喝奶茶,他第反应不是操心性向,而是岑家不能吃亏。”
黎容若有所思:“这样看来,反倒是萧老师更难接受些。”
毕竟上世,萧沐然跟岑崤闹得天崩地裂,差点就要断绝母子关系。
濡湿实验服被缓慢折叠,水珠沿着柔软布料滴答滴答落进浴缸,随着布料上移,黎容小腿逐渐露出来,紧接着是膝盖,再然后是大腿。
水位也随着水龙头努力逐渐升高,黎容踝骨慢慢没入荡漾水波里,潮湿实验服摩擦着皮肤,黎容也情不自禁用脚尖搅弄着水。
等实验服被撩起到足够位置,黎容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咬着牙,皮肤被热气熏通红,迫不及待解着岑崤扣子:“什时候这能忍,快点,要!”
岑崤也濒临极限,听到黎容这句话,下秒,无辜实验服就掉落在水中,他伸手摸向边储物柜,摸出瓶透明液体。
水波摇曳,水光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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