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语调已经平淡地仿佛什事都没有发生:“走吧,厉庄该等急。”
作者有话要说:阎阎生气气。
上没有以往那样无辜天真神色,显然是连半点样子都不愿意装。
对上投来视线,这件事始作俑者就在那平静地站着,半点没有做错事歉意。
戚阎缓缓地垂下眼帘,语调淡淡:“你不应该挑衅底线。”
时嘉白没有看到想象中那气急败坏做派,显然有些失望,闻言不以为然地笑声:“可是你直都在挑衅底线。”
戚阎对这人所谓偏执歪理根本没有半点兴趣,当时厉庄挡在他跟前画面反复地在脑海中浮现,让他神色瞬间直接冷到极点,状似喃喃地重复道:“你不应该挑衅底线……因为你现在所拥有切,本来就是不要。”
时嘉白表情终于有丝变化:“从你被赶出时家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什都不是。”
“觉得你大概搞错。”戚阎神色无波地看去,这样眼神让时嘉白感到自己周身似乎也跟着陷入冰窖,后面每个字都仿佛噩梦呓语,“不是被赶走,而是自己不屑要这些毫无意义权力。可是,这并不代表就不能改变主意,重新收回本该属于那些东西。”
时嘉白冷声道:“你真太自以为是,时戚阎!”
“是不是自以为是,到时候就知道。”戚阎嘴角浮起抹毫无温度弧度,“时家那多小孩里,你应该知道向来是最不好惹。小时候还知道躲着点,长大怎反而越来越不识趣呢。大概,还是那些不该属于你东西把你捧得太高。这种情况最好解决办法,就是让你从这样高度彻底摔死。既然你想,也不介意彻底地满足你。”
毫无情感冷漠话语连旁边穆子率都听得打个寒颤,直到戚阎重新搭上他肩膀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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