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前往大门方向,两人交会后并肩而行。
整个过程中戚阎直没说什,直到刚刚走出门口,才忽然回头看过来。
时嘉白步子微微顿。
便见戚阎毫无情绪地缓缓启唇,如苍鹰般睥睨视线中尽是轻蔑。
就这样用冰冷至极语调,讥诮地问他:“怎,怕吗?”
没想到,这会戚阎倒是回答得相当干脆:“没意见。”
这样回答落入耳中,让站在旁边时嘉白握着拳又更加握紧几分。
几位长辈留在接待室里寒暄,让两人出去准备。
戚阎转身时候,感到有人忽然拉他把,回头看去正好对上厉庄视线。
他有些询问地拧下眉,便见厉庄抓着他手指又轻轻地捏捏,声音低低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不用想其他事,揍尽兴点。”
处事圆滑。
不过按照原定计划进行到现在,该做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
叶缙故意作出惊讶表情:“时老先生,你这不会是临时变卦,要跟抢人吧?”
“怎能说是抢人呢?”时斯伯面不改色地笑笑,视线和善地落在戚阎身上,“元帅刚才不还想让两个孩子比试下助兴吗,正好也不用把人带回去,趁这好机会让他们在这里分个胜负,有叶元帅在场,也算是当们时家继承权见证人。”
“这……”叶缙看起来面色有些为难,到底还是叹口气,“也行吧,毕竟都是你们家孩子,也不好强人所难,那就依时老先生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反正要“联姻”,继承权问题叶爸爸表示半点都不担心。
戚阎稍微愣下,很快意识过来估计自己现在表情冷得有些吓人。
“嗯。”他冰冷眸色终于稍稍柔软几分,反手握厉庄下,才重新迈开脚步。
时嘉白临出发前也受到时承运叮嘱。
他很清楚现在局面对他有多不利,更清楚如果真在这里输给戚阎,到底将意味着什。
这样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这让时嘉白临出门前状态多少显得有些浑浑噩噩。
时斯伯见叶缙这样说,心里也暗暗地松口气,笑着朝时嘉白看去:“嘉白,你就好好准备准备?”
时嘉白非常勉强地扯起抹笑容:“好,爷爷。”
“乖。”时斯伯满意地笑笑,朝戚阎看过去,“戚阎,你呢?”
相比起来,这样询问多少有些小心翼翼味道。
时斯伯向来不担心时嘉白,倒是不确定这个心高气傲长孙会不会不留情面地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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