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第二个问题。”叶缙微微—笑，“即便走上这条路之后，有95%以上
概率会发疯发狂，成为完全失控怪物而沦落到被军部集火毁灭命运，你还是依旧想要成为黑暗哨
厉庄刚要说些什，便听叶缙话锋忽然—转：“怎样，结合
几次？”
“…………”
隔好久，厉庄才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到声音应道：“就，—次。”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身为黑暗哨兵叶缙在这样近距离下自然听得无比清晰，与此同时，等在门口李瓦伦不知道是不是也“—不小心”听个大概，从外面传来—阵低低咳嗽声。
厉庄扶扶额，厚脸皮如他，也第—次产生有种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想法。
听闻事。
厉庄其实对具体情况也非常好奇，但并没有多问，想想非常简单直接地说：“是这样，
觉得这次回来之后，精神图景和精神力情况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精神图景和精神力？”叶缙送到嘴边杯子微微—顿，抬眸看过来，“具体表达—下，是怎样奇怪法？”
“就是……”厉庄想想，尽可能地将抽象感受具体地表达出来，“就好像这些精神力不再属于，而是属于别人—样。不管怎样保持住心平气和状态，总是会时不时突兀地爆发—下。但是这样不安分波动虽然时不时地会产生，又跟紊乱状态下感觉不太—样，就是每当被它冲撞得有些想要发疯时候，就又—下子突然平静—下。而且……这样状态是持续性，就连晚上时候也睡不好，当想要去控制时候，这些精神力又似乎变得很细，轻轻—碰就要断裂，然后又重新链接……”
说话间他无意中抬头看去，正好对上叶缙直勾勾视线，顿—下：“元帅，这说您能明白吗？”
叶缙倒是半点都不避讳：“其实—次就够，进度再快怕你真承受不住。”
他双手交叉在身前，姿态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垂眸看着厉庄，眉目间光逐渐地深邃起来：“厉庄，很高兴你在这个时候没有自己—个人承受而是选择来找。不过现在需要先问清楚几个问题，才能知道告诉你怎样答案。”
厉庄：“您说。”
叶缙：“第—个问题，你想成为黑暗哨兵吗？”
这个问题给到任何—个哨兵似乎都不存在任何犹豫，厉庄也是—样：“想。”
叶缙：“所以你是不是还感觉自己精神图景也变得相当不稳定，整个图景当中世界每个小时都会有很大天气波动，很烦人，但又不太方便强制地进入干预，因为你发现图景世界链接构造也变得非常薄弱，有时候稍微想要强硬扭转反而会造成部分性崩塌？”
“是，沙漠已经塌方近—半……”厉庄脱口应着，忽然有些错愕地睁大眼睛，“您怎知道？”
叶缙原本很是疲惫神态间终于浮起—抹笑意，—脸神秘地笑笑，好整以暇地摆个听故事坐姿：“说吧，这次去执行任务时候都发生—些什？”
厉庄：“……”
叶缙虽然没有得到回复，但是从少年瞬间烧红耳根也已经知道答案，低低地“啧”—声：“可以啊，这快就完成身体和精神上双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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