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战后清点事,等到隔壁要塞派军支援时候,两边都已经死伤得差不多。之后军部专门派人过来清点现场,从中发现很多与敌军私下通讯线索,再往下追查,路摸到父亲身上。”厉庄说到这里没再继续,脸色已经彻底地沉下来。
这多年来,当年情景反反复复地出现在午夜梦魇当中,要说最不甘心还是那些人安插在厉金身上那个“叛徒”罪名。
在厉庄记忆中厉金永远都是顶天立地大英雄,却是怎都没想到,奋勇杀敌到最后秒,殉职之后却反而要背上这道无比耻辱罪名。
厉金军职被罢,没有牵连后辈看起来像是那些军部领导最后仁慈。
而作为“叛徒”儿子,厉庄也在异样眼光中离开思莱德要塞。
“往简单来说,当年有群憨批不分青红皂白相信别人栽赃,以背叛为由罢掉父亲军衔。”明明是件非常严肃事情,从厉庄嘴巴里说出来偏偏透着那股子不正经味道。
当然,在戚阎跟前他可不敢把事情经过这样简简单单地句话带过,清清嗓子,找个相对容易理解切入点说明来龙去脉。
厉金最后场战役是在他驻扎思莱德要塞,作为当时帝国最隐秘几大重要军事基地之,不知为何,bao露坐标,在那日迎来敌军突袭。这次袭击显然早有准备,第天就对整个要塞造成重创,通讯被完全切断情况下可谓是孤立无援,在厉金带领全军力战十余天之后,终于被大规模敌军围困在卢思宁城这个最后屏障之内。
因为卢思宁城易守难攻属性,两军进入长时间拉锯战,而这切,最终在厉金阵前突然,bao走之下宣告结束。
“当年,负责围剿全部敌军,包括方跟父亲起抗战在前线所有士兵们,悉数阵亡。”提起那天,仿佛所有事情依旧历历在目,厉庄缓缓地吁口气,才控制住自己声线中隐约颤抖,“还别说,那是第次意识到个哨兵彻底失控,bao走原来可以强大到这种地步。”
在那之后他也曾经找过各式各样渠道为父亲进行上诉,但总感觉好像有只无形大手拦截在他跟前,每当他自以为找到平反契机时,总会被毫不
戚阎之前对这些事情也知道大概,眉心不知不觉间紧紧地拧起来,很快就联想到之前顾怡在主舰上说那番话:“所以说,当时会陷入,bao走原因是……”
“因为事后尸检报告,以前直以为是秦玉成在背后做手脚,不过现在看来,主谋应该还是那个顾怡。”厉庄冷笑声,“如果没猜错,那个女人当时意图只是想让部队内乱,没想到父亲爆发太过强势,灭就直接把两边都给彻底灭个干净。本来胜券在握场战役,最后弄成这样两败俱伤局面,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戚阎瞥厉庄眼:“好好说事,别笑。”
厉庄脸上表情微微顿下。
当年战役有多惨烈可想而知,戚阎不忍去想当时厉庄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后会是怎样心境,没再继续纠结于其中细节,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所以说,栽赃又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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