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儿你,小丁,”老陈把椅子挪到丁强跟前,把自己脸靠近丁强,近到两个鼻子尖中间最多能放根手指头,“咱公安规矩你是犯,但你要是能证明不是你勾引张燕,说不定你不用进去。”
“啊?”丁强被吓着,他原来认为最多开除,怎会进去,“肯定是被动,领导。为
“领导,也是个男,那时候已经看见她衬衫里面奶子。”
“说乳房,不要说奶子。”
“啊,看见她乳房。领导,看见时候,也确有点儿冲动。当时想,再看眼就走。她都把裤子拽掉,就不能看她乳房眼?谁知道她把衬衫脱就扑过来,还问她奶子,不是,是乳房,好看不好看,大不大。然后她就把推到床上,用她乳房在脸上蹭来蹭去,她还叫姜平,想当时她有点错觉。”
“你呢,你把她推开冲出去啊!”
“领导,也有过女朋友,也干过那事儿。但是没这干,这海归都在外国学什,真跟那些电影里女样。不怕您笑话,没见过这样。太凶猛,以为她要闷死。闷死就好,您也不用审。”丁强觉得自己有点激动,说实话,自从这事发生之后,他只要想起张大小姐就有点性冲动。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可以丝不动地想张大小姐想到性高潮。
开个房间。这时候,就去结账。领导,那鱼也太贵,八百块钱条,没什好吃,都他妈是刺儿,那张燕还要生吃,满嘴土味。刚才已经说,就三百块,跟餐厅老板怎说他也不让赊账,还说你小警察,还是张北,跑官厅水库来赊账,他挤对来着。说把工作证给留下,他都没干。后来还是张燕过来把钱付,还租那个招待所最好个套间儿。”
“那你为什要跟她起上楼啊?”
“领导,说您也不信,但是张燕真喝得烂醉,不搀扶着她,她肯定摔死。”
“摔死?”
“不摔死,也摔伤吧。那餐厅地上都是油,挺滑。”
“接着说。”老陈不动声色地说。
丁强叹口气,喝口水。
“后来她开始亲,把她舌头往嘴里塞,她手已经伸到裤子里头去。实在忍不住,就将计就计。”
“你怎将计就计啊?这已经说七八遍,怎还是这句话?”
“那怎说啊?”丁强很为难地问。
“好,接着说。”
“把她搀扶到房间里,她还是说长得像姜平,她说她要看看除眼睛、胳膊像,浑身还有哪里像姜平。领导,真没听过女这说话。领导,真。都脸红,就往门外走。张燕根本不放,开始拽裤腰,边拽,边解裤带,真没见识过这种女,还说英文,什来米西、来米西……”
“是Letmesee,Letmesee.英文‘让看看’意思。”
“多害臊啊,领导,您说这中国女学英文是不是就不知道害臊啦?怎能拽男人裤子呢!们张北女流氓、妓女都不敢这样。裤子就活生生地被她拽下来,在提裤子时候,张燕就把她那挺好看黑外套脱,然后开始解自己衬衫扣子。”
“那你这时候为什不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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