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小布什家族吧?”党小明说,“那您女儿可是步踏入美国上流社会!”
“还真有点沾亲带故呢,让你猜着!”詹付红显得很得意,“对,小明,你在美国待过,这老美会不会和咱们样,有政审什,这要是知道是公安部副部长,会不会不让女儿和她未婚夫结婚啊?”
“不会,不会。何况你女儿已经有绿卡。”
“那就好,那就好,这事别跟外面说哈,虽然要退,影响不好。”詹付红说。
党小明站起来,走到詹付红书架前面,背对着詹付红问:“您真退啊?没人能接您班啊,您外文好,这多年老公安,您这种人才太难得啦,不会是那个跟过不去老警察吧?”
!就拿张燕这个司机老刘来说吧,年轻时给她爸爸开车,后来回老家,张燕又把他找回来,说司机定要用自己人。老刘是很忠心耿耿地服务张燕,直到党小明用个月万元高价让老刘把张大小姐行踪和在车里举动告诉他。想到这里,党小明深深地叹口气,人心啊,他想,真不可揣测,但是绝对可以收买。
“党总,还在吗?党总?”手机里传来老刘焦虑声音。
“嗯。”
“党总,您别生气,那就是个毛孩子,得比大小姐小不少呢。看那孩子就是个80后。就是上次河北那个。”
“哦。”党小明松口气,然后就把电话挂。
“那个陈警官啊!”詹付红笑,“上次把他扔非洲喂蚊子去,这次啊,可是给他个美差啊,国际刑警总部。在法国里昂。听说里昂出大厨啊,米其林厨师比巴黎还多,好地方,美差。这老陈要是识相,就在那里干到退休,也没几年。”
党小明在詹付红办公室耗个钟头,终于得到他想要知道信息——老陈已经被调走。他心里块石头落地。
詹付红看下手表:“哈哈,这老陈是今天晚上飞机就飞巴黎。你放心吧,他不会再找你麻烦。”
回到纽约以后,美国医生告诉Roger,他伤没有中国医生说那严重,最严重部分是头顶,很可能长不出头发来,这部分是二度烫伤,细胞恢复可能性很小,Roger会像个不到四十岁就谢顶男人。这点,他还能接受。从中国回来时候,他脸上、肩膀上都是大水疱,他就像只癞蛤蟆,医生不让挑水疱,怕感染。为保护这些水疱,医生特意把他整个脑袋用纱布包起来,看上去是很吓人,实际上除部分表皮下面色素无法恢复,整体没有毁容。
Roger在医院里住周,之后回到父母家养伤。自从他离开美国以后,变化很大。他
“小明,没事吧?”詹付红问。
“没事,詹部长,这不来看看你嘛!女儿好吗?”
“很好,很好,”詹付红开心地说,“女儿要在美国结婚,这孩子,找个外国人,这不是给找麻烦吗?”
“这有什,詹部长,”党小明说,“现在已经全球化,跨国婚姻很多。”
“可是这个位子怎可能有个洋女婿呢?”詹付红嘴上这说,但是脸上还是笑得很开心,“可是那个男不错,家里很有钱,在得克萨斯州还有个大牧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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