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妈都半年没来
，你这儿还是那几个人？”党小明在车里喝大半瓶威士忌，下车
时候都已经踩不稳步子。
司徒架着他进会所，对服务生说，三号房，老地方。党小明进屋就
屁股坐在沙发上，这间房间装饰上仿法国宫廷，所有东西都有曲线，唯有直角地方也放婴儿保护——那种怕小宝宝磕碰软塑料拐角。很难想象谁会带小孩来这种地方。会儿，来三个女招待，对党小明来说，都是新脸，三个女孩大概都二十多岁，服装都有点过分裸露，裙子太短，前面衬衫开得很低，文胸蕾丝都看得见。
“来，来，来，你们挨个儿给唱歌吧。”唱得好有奖，不好就罚。姑娘们似乎很习惯这种玩法，她们有故意不好好唱，旦被罚酒，就可以借机发酒疯，抢客人。抢到过夜客人，那是很值钱。第个女生唱得不错，党小明鼓励她，让她坐下来陪着喝酒。第二个唱歌第段不错，党小明给她鼓掌，女孩胆子大，第二段故意走调。第次党小明警告她句：“你他妈走调，听不出来吗？”姑娘有意逗他，越唱越走调。突然，党小明站起来，顺势抄起个威士忌杯子，狠命地打在女孩鼻子上，顿时血喷得到处都是，女孩根本不知道怎
回事，包住脸还没有撒手
“不、不、不。”党小明抢着说，“妈，没那不懂事，离婚对您影响太大，让人家背后说们。不会干那种事情，顾全大局。不会提出来离婚。”
“这女儿啊，”老太太站起来，走到客厅中间，仰着脸看天花板，“让你受累。不过你肯定她只是带着那个小男孩去纽约胡搞，不是去挖别事情？”
“肯定，老刘说他俩在车里就开始亲热，”党小明似乎要哭，“听真挺受不，妈，能做都做。”
“知道。”张燕妈妈突然觉得挺对不住这个大款女婿，先是让他娶个怀着孕女儿，然后又被戴上绿帽子。当然，他躲过些风险，第桶金已经洗干净，身价翻好几千倍，也算值吧。
党小明看眼正在惆怅张燕妈妈，觉得他目达到，他就是要让老太太心里有数，他党小明没占她什便宜，如果不是他买别墅、买豪车，干部算个屁啊。“先走，妈。”
“不再坐会儿吗？”张燕妈妈有点恍惚地问。
“不坐，家里还有点事。”党小明起身出门，阿姨过来送他。党小明到门口回头望下，老太太还站在客厅中间望着天花板。
党小明上车，车刚刚开起来他就给司徒拨个电话：“走吧！咱们去你那私人俱乐部玩去吧，他妈需要去发泄下！”
司徒私人俱乐部在亚运村附近个小洋楼里面。这个小区都是洋楼，每栋五层，有自己地下车库，房子里面有电梯，层是个大厅兼接待前台，二层有厨房，个大客厅及各种活动室，三、四、五层结构差不多，各有个公共空间，旁边都是独立休息室。这是个典型私人俱乐部——妓院格局。
党小明到门口，司徒已经在那里等他：“党总，久违！不过今天这儿没几个新人能给你，老人知道你太厉害，都不敢接待啦！”司徒自己尴尬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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