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极为娇嫩,轻轻鞭子下去留下来淡淡红痕瞬间点燃人施虐欲——
“二十万!”二楼个锦衣华服肥头大耳若公猪男子口将价翻倍,眼睛色眯眯地瞧着笼子里青狐……
他开口,全场静默,没人再追加。不是说没钱,而是不敢。
二十万次,二十万两次……”老鸨敲着锣报价。
有抢红眼嫖客想要加价,却被朋友猛然捂住嘴,“你疯敢跟他抢?!他可是魔界摘花侯,但凡敢跟他作对人都被抽筋扒皮断耳断舌!”
那是个身披薄纱人儿,身上薄纱只够隐去重点部位,露出大片大片光滑白嫩肌肤,面容美得雌雄莫辨,带着几许倦意与天真,仿若海棠春睡,双眸子眨啊眨似有些害怕,带着些许懵懂与不解之意。
这个人无疑美到极致,也媚到极致。
因此亮相便引得全场惊爆,纷纷开始疯狂喊价。
“五千!”
“三万!”
品嘛。”
其他人纷纷附和。
裴苍衣转着手里茶杯看着台上,他演过不少古装戏,倒是见过不少拍卖女子初次片段,拍卖男子却是第次遇到。
再看看周围明显兴奋,眼睛冒光各路老少爷们,他挑挑唇,看来这个时代男色还挺大行其道,玩小倌人不少。
那老鸨看气氛已经推到高潮,心里满意,手挥,后台就有两名小厮推着个人多高笼子上来,这笼子上从上到下蒙着层淡粉色轻纱,笼子里朦朦胧胧有道蜷曲着人影。
“这摘花侯最喜好玩弄这些嫩花样小少年,可惜这个美人,经他手夜恐怕会被折磨地不成人形……”
裴苍衣耳力好,自然也听到这番话,目光落在笼中少年身上,忽然开口加价,“二十万。”
不是说他多乐善好施,而是不愿意看到有人顶着好友脸被人亵玩。
先把人弄出来再说。
众人没想到有人敢跟摘花侯抢人,纷纷侧目看
……
价格很快就飙升到十万,老鸨笑得直合不拢嘴,要知道个头牌花魁夜最高也不过五万而已。
裴苍衣看着台上那个人,心中微微有些发沉。
这个少年面容好生熟悉,像极他在现代时候位画家好友少年时期,但是气质完全不同,他那位好友风流潇洒不羁,眼前这个少年却是天真懵懂,仅仅是脸有四五分相像而已。
看着周围群嫖客如狼似虎眼神,名为青狐少年害怕地缩缩身子,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是老鸨却拿着鞭子抽他鞭子,让他被迫舒展开身体,供更多人看得更仔细。
轻纱如隔雾,让人看不真切,却更有种雾里看花朦胧之美。
“诸位,他就是今晚惊喜,名为青狐,年方十五,正是朵花刚要绽放时候……”那老鸨还挺文艺,又扯几句夸赞之词。
越朦胧越能勾起人好奇心,下面人越看不清就越想看,很多人已经鼓噪起来,要求撤掉笼外轻纱。
老鸨待人们好奇心吊足,终于开始重头戏,她笑:“好,有多好还是等诸位来品评吧,老身就不多说废话,老规矩,此次依旧是拍卖,价高者得,今夜就可做新郎。”
挥手,让人扯去笼子外轻纱,终于让里面人现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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