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衣叹为观止,却也被他话酸牙疼,“你
百里簇景手指紧紧,及时错开眸子,没让裴苍衣看到他有些深沉眼神,“徒儿,徒儿梦见师父……”
裴苍衣“哦?”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梦见为师做什?”
这小崽子也不知道做什梦,半夜忽然开口幽幽叫声师父,让裴苍衣瞬间惊醒,肚子起床气正没处发泄,就见这小崽子猛然以头磕床,磕得那叫个响亮动听。
裴苍衣又气又好笑,还没说什,就见这小崽子自己磕醒,醒之后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得他心中发毛。
莫非……他刚刚在梦中是打算头磕死本君不成?
此时天只是微微亮,有柔和晨风吹拂进来,微凉。
师徒二人目光对上,裴苍衣淡淡开口,“做什梦?”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
梦见把你按地上亲。
真话肯定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自己就废,别看裴苍衣现在看起来淡淡,但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对他有那方面想法,说不定会直接手起刀落清理门户。
百里簇景眸光闪闪,忽然低低地叹口气,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委屈地意味,“师父,徒儿做噩梦~~~”
挣扎中,裴苍衣身上衣服已经完全松散,衣襟彻底散开。
他直在挣扎,所以百里簇景下意识地便加大钳制力道,留下淡淡粉痕,莹白温润月光映照下来,格外动人心魄,让人心猿意马。
百里簇景在这刹那间心跳如雷,全身血液轰然烧成团,只有下方温凉能让他解渴……
他双黑眸之中渐渐有紫色花纹浮现,看着下方抿着唇挣扎人,像是在看案板上无助挣扎鱼……
他为刀俎,师父如鱼肉。
百里簇景幽幽地叹口气,“梦见师父又新收十几个小师弟,围着师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裴苍衣:“……”
“梦见师父有小师弟们之后,便再也不宠徒儿……每日只带着小师弟出去游玩历练,将孤零零地扔在缥缈月回峰练习无相穿梭术。”
啧啧,看看人家这解释得多完美,既解释为何唤师父,还不动声色地解释为何以头磕床。
无相穿梭术?信你个鬼。
裴苍衣:“……”
又来又来,他又演上,这小崽子若是放在现代说不定能抢自己饭碗。
裴苍衣起身,半倚在床头,懒洋洋道:“做什噩梦?说来听听。”副洗耳恭听模样——
让他听听他这乖徒儿这次又打算诌个什故事?
裴苍衣睡宿内衫并不算十分整齐,随着他起身动作微微散乱开来,露出痕柔白肌肤,他也并不怎在意。
百里簇景声音似带着笑意与狠绝,“师父……”
声音温柔似水,手中却狠狠钳制住裴苍衣,也不知道是出于什心理,低头猛然吻下去。
“砰!”声响,他额头猛地疼,所有景致如雪崩散于无形,他猛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张床上,不知道是翻身过头还是怎,他额头正磕在硬实床侧上,火辣辣地疼。
他揉揉额头,下意识向邻床看过去,心中又是跳。
裴苍衣不知道什时候醒,正侧躺在那里,条手臂支着头瞧着他,眸光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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