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辛煌叹气:“上次那酒不是你在师门带回来?有问题也是你师门有问题,不能讹在为兄身上吧?”
“哼,酒当然是酒,可谁知是不是你趁不备在酒里加料?这几日你把软禁在这里,连父皇也不让见,还弄走传音符……”
南辛锦肚子怨气,此刻忍不住把心里话全说出来:“皇兄,你到底在打什主意?怕对你皇位有威胁?给你说过多少遍,压根没那个想法,也没那个头脑,只想好好修个仙。”
南辛煌望着他:“辛锦,为兄从来没把你当成竞争对手……”
“那你软禁做什?!”
青玉案,白玉床,室内布置简单又雅致。
而南辛锦,此刻就躺在那白玉床上,他脸色苍白很,在那里似睡非睡。
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骤然看到南辛煌,他猛地坐起身,却因为起身太急,阵头晕,又喘息着躺下去。
南辛煌将酒菜在桌上摆好,说句:“辛锦,来,吃饭。”
南辛锦躺在那里缓片刻,慢慢坐起来,怒望着自己皇兄:“皇兄,你到底在捣什鬼?还要关到何时?说过,现在是修仙之人,正可以除魔卫道,捉拿魔界妖人,可是帮着寻找那些失踪男子,你却把困在这里,死活不让出去。”
个时辰功夫,就骗得小公主对他掏心掏肺,把皇家之事抖搂得干二净。
该夸小崽子魅力惊人?
“哦?那你们还聊出来什内容?”裴苍衣淡淡道。
百里簇景摇头,看起来颇为遗憾模样,“徒儿虽然与南华公主见如故,但是心中还是更为惦记师父些,生怕师父不小心就被不知哪儿路妖魔鬼怪给掳走,看,徒儿这不刚发现师父,就发现师父正被人抱着调戏呢?”
裴苍衣:“……”
南辛煌叹气:“们边喝边聊如何?放心,这酒是好酒,你如不信,可明试……”
于是,南辛锦就气呼呼地拿根银针就试,不但试酒,还把所有菜都扎遍,确实都很正常。
而他从失去功夫后,也像正常人样,是需要吃喝,此刻他还真有些饿,于是,他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下。
他扫眼桌上,这才发现皇兄带来酒菜都
南辛煌看他眼:“你功夫不是失去?如何除魔卫道?”
“哼,这只是暂时……说不定出这里就好。你这破地方很诡异,越躺越没力气。”南辛锦下床,他现在身上软得很,稍稍活动下就冒汗。
南辛煌将他扶到桌边坐好:“这地方是白芜国师曾经练功密室,有什诡异?好,陪为兄喝几杯,同你细说。”
说着为南辛锦斟杯酒推过去。
南辛锦瞧瞧酒杯,脸警惕:“这是什酒?哼,上次就是同你喝酒后,忽然晕,再醒来就失去身功夫。这次酒里不会又掺杂什料吧?”
这破梗他要说几遍啊?这小崽子怎怎反反复复地在这上面讽刺他。
“废话少说,专心追踪魔气。若是误时机为师揭你皮!”
……
今夜风轻云淡,朗月如水,宜祭祀,宜送别。
南辛煌准备几屉好酒好菜,绕过层层机关,来到地下某处,此处甚是隐秘,然而却灯火通明,也不知是用什法术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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