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吻着回到家,衣服扔到处都是。整夜,他没能让她安生片刻。每次累到睡着,他又来折腾她。竟然还说她体力不行?人干事?
第二天确实很早就送她回家,感觉像是,夜没睡,顾悠然整整补天觉。
初二晚上,顾悠然和顾南山去陪杨文欣吃饭,温修远也起去。
杨文欣现任老公也是生意人,和温修远有些生意上交集,免不又是顿酒喝。
杨文欣问起他俩未来什打算,温修远温柔看着顾悠然说:“听然然。”
“那就不必,安全到家就行。”
顾悠然冲着顾海生背影做个鬼脸,温修远笑着牵住她手,拉着她走出家门。
站在台阶上,呼吸着凉凉空气,酒气散大半。
温修远拿出车钥匙递给顾悠然,“能开车吗?”
“能是能,可是……”
顾南山想会儿,“两盒?”
“……”
顾悠然决定不和他计较,拆个棒棒糖塞嘴里,拿出准备好羊毛衫,父子俩人件。
初晚上,温修远照例来家里看望顾海生,礼物箱又箱往家里搬。
晚饭时,温修远陪着顾海生喝酒,顾悠然在旁陪着,等都困,都没有结束意思。
12月底,全国研究生入学考试拉开序幕,顾悠然自信满满走入考场。
温修远在考场外等她考试结束,终于看到她信步走出学校大门,他上前牵住她手,“怎样?”
“切尽在掌握。”
他笑着拥紧她。
这年春节来比较早,1月中旬便是除夕。
杨文欣语重心长说:“你别什都听她,她太任性,你得管管。”
顾悠然故意说:“就是任性,师兄都听。”
杨文欣:“……”
温修远无奈揉揉她头发。
这晚,顾海生几个学生到家里吃饭,顾海生又喝不少酒,温修远故技重施,送顾南山回到家,又偷偷带顾悠
他把搂住她腰,伏在她脖颈间,“明天早上送你回来。”
她呼吸开始凌乱,字不成句,“时、时院长那边,怎办?”
“打电话说声就行。”
他轻噬她纤细脖子,她咬紧唇在忍住才没叫出声。
为不影响她开车,他路都再忍。电梯里就已经有点忍不住,把她堵在电梯角里吻得难分难舍,不安分是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触摸到她盈盈握腰,真恨不得立刻马上办事。
顾海生心情不错,喝有点多,但是思维依然清晰,特地给时院长打电话,大概意思是,温修远喝酒,个人回家不安全,要在时院长家住晚。
这样来,彻底杜绝顾悠然跟着温修远回家可能性。
哼,在眼皮底下就敢眉来眼去,以为年纪大老眼昏花?
“去送送修远,定要送到家。”
顾悠然没好气儿说:“送到房间行吗?”
除夕晚上,顾悠然和顾南山陪着顾海生吃年夜饭,顾海生照例给他俩人个大红包。
顾南山给顾海生准备份新年礼物,是个最新款电动剃须刀,他勤俭惯,现在用剃须刀还是十年前买。
顾海生笑着手下,转身,眼角已经湿润。
“呢?”顾悠然伸着手问。
顾南山拿出盒棒棒糖放在她受伤,顾悠然撇嘴,“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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