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手,将盐放在明照手边,然后去给牛排撒黑胡椒。
最后Omelette是明照做,牛排是谢沂煎,只用大约二十分钟,就做好顿简餐。
明照拿着刀叉,切小块牛排喂进嘴里,看着面前谢沂,只觉得恍惚。
小时候他特别喜欢
他听见明照在周围几个柜子四处翻找调味料,也不愿意再开口问他,他只好无奈地伸过手去:“下面。”
放调味料地方就在明照身侧那处小抽屉,里面不仅有明照需要盐,还有他需要黑胡椒和罗勒碎,所以谢沂干脆自己动手拿。
他直接将手臂从明照身前探过去,用手指勾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三个小瓶子,指缝夹,取出来。
明照猝不及防,他只感到谢沂手臂擦过自己小腹,又为开抽屉,手肘抵在他肋骨下侧,翻找时候手臂轻微晃动,不断摩擦着他腹肌。
他T恤太薄,谢沂动作就好像直接贴着他皮肤。
他以前嘲笑过明照连削皮刀都不会用,明照自尊心很强,坐在客厅里硬生生削二十多个土豆拿给他看,求他表扬。
谢沂看看削得歪歪扭扭奇形怪状土豆,心里好笑,却还是绷着脸,伸出食指在他额头用力戳下:“削这多你吃?”
最后土豆切片,被阿姨拿去炸薯片。
不过明照确实不喜欢厨房,以后再也没好奇玩过什厨具。
可现在,明照已经能迅速熟练切丁打蛋。
,握着碗筷。
当初听说明照夜之间跌落神坛,他远在万里之外,愤怒地折断高尔夫球杆。
虽然不清楚事情原委,但他知道明照定是被人算计。
可惜当时伊兹家族也乱成锅粥,他为站稳脚跟,已经快四年没有回国。
哪怕知道明照孤立无援,他也分|身乏力,况且他就算回去,也没办法力挽狂澜。
那处像是被点燃样,又烫又麻,惊得明照赶紧后撤步,差点把手里碗给掀翻。
谢沂皱眉:“怎?”
明照手指攥发白,用力深吸口气,牙齿咬住舌尖,用疼痛将不该有念头压住,闷闷道:“没站稳。”
自从意识到自己对谢沂有反应,他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脉,身体对谢沂碰触过分在意,尘封多年欲望也开始肆无忌惮地炫耀存在感。
谢沂深深看明照眼,瞥到微红耳尖,虽然不解却也没多问。
谢沂从来没对别人产生这种情绪,哪怕看他为生活,学习那些在旁人眼中稀松平常技能,也会觉得心疼。
如果不出事,明照本可以永远不进他不喜欢厨房,做万人追捧明星,演喜欢戏,唱热爱歌。
明照眼眸低垂,厨房有扇窗,正对着午后阳光方向,他半脸落在阳光照拂处,耳骨上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蛋液放盐吗?”
“放点。”谢沂收回目光,将牛排翻个面。
隔行如隔山,他此前从没想过解娱乐行业。
愤怒过后,他却很快冷静下来,甚至脑海中模糊地出现几个计划,他将断杆扔给球童,站在高尔夫场地上,开始尝试可行性分析。
在他眼里,愤怒与哀伤是最无用东西,会影响人思绪,只有胜利才是最终目。
但什时候才真切感受到心疼呢?
大概就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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