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衾翘起腿，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明知故问：“老熟人是指明照吗？
也是海选之后录制之前才知道
，怎
说呢，有些意外。”
秦凌冷笑：“哦。”
他当然不信，宁衾是什人他太清楚
，利益至上，眼中只有收视率，话题和招商，为做火综艺可以不择手段，专找矛盾放大挑拨。
他，明照，柠檬台，还有比这更好炒作话题吗？
宁衾慢条斯理道：“你别着急，不告诉你，也是想给你个惊喜。”
简直就是叛徒！
秦凌又气又恨，情绪消极，直接取消傍晚杂志拍摄，将杂志方晾在棚里。
杂志方不明所以，还以为哪里得罪秦凌，
边着急地联系秦凌经纪人，边想要跟秦凌面谈。
摄影棚和场景租赁费用都很高昂，秦凌给拍摄时间又短，耽误每秒都在烧钱，杂志工作人员气要命，也敢怒不敢言。
经纪人还在忙着同公司其他艺人签约工作，于是让宣传劝劝秦凌，先配合拍摄。
小芹菜就要开始不限圈抽奖庆祝。
粉丝大批脱坑且不约而同转粉个新人情况非常奇怪，只是团队乐得看明照糊到底，又向把职粉当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底层，忘及时回复。
现在把两边消息对，如果明照就是步履不停，那月明珠反应就没什奇怪。
明照定是给自己大粉暗示，提前泄露自己要参加《面具之下》事，让大粉带领散粉为他卖命。
秦凌想起初舞台录制时，自己丢脸，还有因此产生连锁反应和上黑热搜，他就恨得牙痒痒。
秦凌：“？”
惊喜你妈。
宁衾微笑，幽幽道：“还记得两年前吗，你在出道夜泪洒舞台，边抽泣边说，很想念起参加比赛兄弟们，这是段弥足珍贵经历，你会记得辈子，声兄弟生兄弟，不管别人怎想，反正在你眼中，大家永远是最好模样。当时全场观众陪你起哭，也感动地开包纸巾。”
宁衾又忍不住叹息声，副感念曾经，语重心长模样：“知道你和明照过去，毕竟是有过感情，看他退赛你得多伤心，出道夜剖白，到底是跟谁说，心里能没数吗？怪不得比赛都结束，还有CP粉磕你们兄弟情，说你有担当，‘在高朋满座中，将隐晦爱意说到尽兴’，是吧？”
宁衾说完，脸上表情就慢慢凉下来。
宣传哪敢这时候顶风上，所以时间直拖着。
直到秦凌想起来给宁衾打电话。
宣传反倒松口气，只要秦凌找到人撒气就好，脾气发完，才能正常交流。
不过宁制片也不是省油灯，也不知道这口气能不能撒出去。
秦凌掐着腰，在屋内来回踱步，重重踩着地板：“宁姐还跟装糊涂呢，老熟人参加《面具之下》，宁姐不会不知道吧，怎就瞒着呢？不会请做评委，也是因为老熟人吧。”
若非他潜意识里以为签大公司明照根本不可能当回锅肉，他不会认不出明照。
现在回想，录制时林鹿园反常模样，显然是当时就认出来。
可林鹿园却没告诉他们。
因为林鹿园不信任他们。
可笑，不信任利益相关做两年组合成员，反倒对个黑料缠身前途渺茫明照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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