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办，
们还是不能替你挡住这些污言秽语，好痛啊。”
“别读！别看！别管她！不要相信！”
“你很好，你最好，你特别特别值得喜欢，还有们爱你啊！
读着
时候好像耳鸣，自己声音，以及入目文字，都仿佛在另
个纬度，耳边只有持续不断地，尖锐鸣叫声。
但他并不觉得遭受
巨大伤害，这反而像是麻木。
时至今日，真正能对他造成影响，只有他在乎，让他心软月明珠。
堂吉诃德战风车已经不是。
可直播间里粉丝却快崩溃——
哪怕业内最强公关公司，也不可能当即给出满意答复。
或许只有愤而离场，拒绝回答可解。
幸好这些话满是人格侮辱，不回答也是正常。
而明照看完这段完整留言，并没有什激烈反应。
这个ID他很熟悉，是这两年孜孜不倦在他微博下辱骂，曾经粉丝。
明照将目光从弹幕墙上移开，随意喊句：“停。”
他知道，最后次，无论他怎喊，都会是同个留言。
@唐吉诃德战风车：“有胆量承认自己是明照，有没有胆量解释两年前事啊？现在粉是粉，两年前怨种也是粉哈，别跟说什大V道歉，那些大V都能用钱收买，谁知道你花多少公关费。IP地址在你宿舍没得解释吧，承认自己就是个精虫上脑，赛时发情，自毁前途贱人很难吗？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别骗人入坑！”
留言出，台上台下纷纷瞠目结舌，大气都不敢出声。
主持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作作品，不要昙花现。
建议明照也虚心接受，直到最后条。
主持人下意识瞥眼宁衾方向，表情有瞬间不自然。
然而她很快就调整表情，笑眯眯地看着明照：“好，还有最后次机会，看看轮到哪位幸运粉丝。”
明照却不着急。
“要杀这个傻逼！操！”
“节目组是不是有病啊，选这丧心病狂留言？”
“心疼死，们那多粉丝爱意表达，为什就偏偏选她？”
“这人就是个疯子，这羞辱人。”
“宝贝，宝贝，为什又让你看到这些东西啊，为什啊……”
缘分是挺无奈事情，到来或终结，并不以人意志转移。
人生就是不断告别过程，告别曾经自己，告别殊途同伴。
时间久，委屈和愤怒不在，他选择接纳。
接纳人性复杂和幽暗，接纳各式各样面目。
明照顿几秒，缓缓抬起话筒，字不差将这段话读下来。
她知道最后条有安排，但她不知道安排这刺眼。
她站在灯光炙烤台上，却不禁打个寒颤，她心里只有个想法。
宁衾，可真狠。
这些话直接推到直播间上百万观众面前，根本不给人半点喘息余地。
从这刻起，明照有丝毫心虚胆怯，犹豫退缩，含混不清，都将迎来万劫不复结局。
他抬眸望向主持人，定神几秒，没说话。
主持人被他看心里直打鼓，唇角抽动下，小声问：“怎？”
明照这才收回目光，轻描淡写道：“没事。”
主持人却笑不出来。
她只能小心翼翼说：“那你喊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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