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沂,觉得委屈。”
他位置,两人身高,让这个姿势变得恰到好处。
他就这枕着,将身子重量交给谢沂,也将自己情绪交给谢沂。
谢沂轻叹声,用手臂环住他背,如安抚婴儿般,轻轻拍着。
明照嘴唇微动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去,缓慢地,没入谢沂价格不菲衬衫里。
依旧是熟悉雨林衫香,但又混合夜风,海咸,体温。
没想到,谢沂回答,是将这鲁莽现身,归结成他自己问题。
谢沂轻喃:“们不谈公事。”
他顿顿,手指轻抚上明照脸颊,眼底隐隐发红,“回国之前,跟他们说,要给你任性权利,明照,没做到。”
童年创伤,心理疾病,当众羞辱,公开病历,如非迫不得已,没人想要经历。
可明照最终还是独自人在台上,承受所有磋磨。
动未动,只是安静坐着,让谢沂给他擦头发。
他们距离如此近,他能嗅到谢沂手指上橘子清香,他第次觉得某种水果味道如此沁人心脾,让人心境安宁。
室内灯光是暖黄色,照下来,显得谢沂琥珀色眼仁更加浅淡澄澈。
呆在谢沂身边,他前所未有踏实,仿佛此刻外界喧嚣,猜测,煽动,炒作都无所谓,因为他相信,谢沂可以把切都处理妥当。
谢沂手指很长,骨节也十分漂亮,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过他鬓角,拇指也不经意地擦过他侧脸。
自己最没出息样子被谢沂看到,他却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这晚渗进身体深处阴影,在慢慢消退。
他不脆弱,不需要谁来给他权利,这条他选择路,他可以自己负责。
但他确需要个怀抱,谢沂怀抱。
眼泪源源不断,沾湿他睫毛,在鼻梁滑出道亮晶晶泪线。
过很长时间,明照终于哭出声,呼吸也愈加剧烈起来,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谢沂腰,如溺水之人抱住唯援木。
他忍不住反复叩问自己,让明照参加选秀是不是错。
他本可以让明照进组拍戏,或许开始不起眼,但总归,积少成多,生活会平静很多。
是他急于让明照逆风翻盘,却忽略如宁衾那种人膨胀野心。
明照凝着眉,眼前氤氲起水光。
他没说什,只是轻轻歪头,就这样,侧枕在谢沂肩头。
明照眼睛眨下,张润红小脸从柔软毛巾下露出来,问:“怎深夜就过来?”
谢沂停下手中动作,将毛巾取下,放在边:“控制不住。”
明照微怔。
他以为得到回答会是担心他出事,需要商讨公关,想要详细解释之类。
总归该是和他有关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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