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沂：“闭眼，
冲冲。”
水流小心
，沿着明照眉眼流下去，他眼皮很薄，折痕细腻，离近
看，更加耐看。
明照又喃喃道：“以前没发现……不对，以前也发现。”
谢沂问道：“什
？”
明照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你还挺温柔。”
对做这
行来说，睡前卸妆已经形成条件反射。
谢沂声音里颇为克制：“先用洗面奶凑合凑合，会儿再卸。”
明照不出声，似乎是同意谢沂说法，毕竟他们现在都被水淋湿，出去肯定会冷。
然而没会儿，明照“嘶”声，小声喃喃：“谢沂，磕到腿，好疼啊。”
谢沂温声道：“揉揉。”
谢沂手指微微缩紧，颇有些力道摩擦着他颈后皮肤，直至把那块皮肤揉更红，更烫。
他听懂明照是什意思，他本以为，这天会来更晚些。
谢沂哑声道：“带你去洗澡。”
明照眼皮跳，伸长胳膊，拍亮浴室灯。
他已经不能更主动，他知道，洗澡，并不是单纯洗澡。
背。
他呼吸急促，贴着谢沂耳边，嘴唇摩擦谢沂耳垂，绒长睫毛下下抖动。
他说：“谢沂，想治病。”
谢沂摩擦着他后颈动作微微顿，像是没听清他说话。
明照吐气如兰，又重复遍：“谢沂，帮治病吧，今晚。”
谢沂终于笑出声：“你这时候怎这爱说话？”
明照用力凑近谢沂唇，亲口，软绵绵地承认：“因为害羞，你没发现，害羞就喜欢转移话题吗？”
明照又安静下来。
又过会儿，明照仰着头说：“谢沂，谢沂，你为什这好，以前对你真差劲。”
谢沂轻声道：“没有，你也很好。”
淋浴声淅淅沥沥，谢沂帮他挤上泡沫。
明照又道：“谢沂，嗯……进眼睛里。”
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窗边放有个硕大浴缸，但浴室里，也有个小。
迷乱成这样，他们也没忘，明照现在有多大流量，所以没敢在窗边，而是进浴室。
谢沂直接抬手，将双腿发软明照抱起来，很快，浴室门在他们身后闭合。
浴室里，传来均匀绵密水声，紧接着是窸窸窣窣声音。
明照“哎哟”声，仿佛如梦初醒：“卸妆油没拿进来呢。”
他知道自己真醉，他精神实在是太亢奋，他快要二十四小时没休息，但却点没有疲惫意思，这是酒精作用。
但他也知道，他不是完全醉，他要借着这半醉不醉机会，把不敢说话说出来，把不敢做事，也做。
他想治病，想治怕跟人亲近，怕与人欢愉病。
他知道谢沂能治。
今晚就是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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