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照走出浴室,发现房间里空调正嗡嗡运作着,屋内很暖,驱散他皮肤上凉气。
谢沂站在床边,目光滑过他赤|裸修长双腿,朝他招招手。
明照朝谢沂方向走过去,伸手要抱谢沂后背,谢沂却扬下巴,示意床上:“趴着。”
明照眨眨眼,膝盖抬,蹭蹭谢沂膝盖,略带鼻音地喃道:“老板,打工人干不动,明天吧。”
谢沂盯着他,轻笑,手指抚上他洗干净潮湿脖颈,沿着喉结打转,温热干燥手指摩擦颈间细嫩皮肤,很快就揉红红,让皮肤温度也逐渐升上来。
拍整夜,脸上妆都没卸全,又坐在炉火边烤半天,现在皮肤状态肯定差劲没眼看。
他对着镜子看眼。
没注意脸上妆花没花,却先注意到腰上擦伤。
原本淡淡条粉红压痕,如今已经布满紫色血点,有地方更是几乎破皮出血,看着十分吓人。
明照倒吸口冷气,拍时候情绪太强烈,还没注意到,伤这严重。
谢沂:“订酒店,上楼在床上睡吧。”
明照点头,于是用口罩帽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跟着谢沂下车。
天已经彻底大亮,街上人渐渐多起来,酒店大堂也都是客人来来往往,没人注意他们。
登上电梯,来到谢沂房间,刷卡进门,明照才把把口罩扯下来,长出口气。
睡会儿,大脑清醒多,他开始回忆,自己上车后都跟谢沂说什。
车开到另家五星酒店门口,谢沂看眼睡正沉明照,没舍得叫醒他。
助理提前给谢沂开好房间,很贴心,直续到大年初六。
这家酒店离明照剧组租住那家有公里远,但没私生蹲守,相对安全。
车里暖气开着,谢沂腿有点发麻,但是没动,让明照继续睡。
过大概两个多小时,明照自己模模糊糊醒,他伸腿伸不开,腰上伤也隐隐作痛。
谢沂低声道:“怎办,当老板哪有不
但是让他不洗澡是不可能,他受不自己身上脏。
于是明照还是咬牙,将水温调偏低,尽量不刺激腰上擦伤,顶着令人发抖温度,快速冲澡。
他洗完头发关水,就猛地打个喷嚏,哪怕开着暖灯,身上皮肤还是凉。
他衣服是衬衫和毛衣叠穿,洗过澡后,他只套衬衫,本想穿条外裤,又觉得很快还得上床休息,外裤碰床,他恶心,所以干脆没穿。
反正谢沂也不是第次见他只穿衬衫模样。
谢沂问他:“要不要再睡会儿?”
明照思索片刻,摇头:“见太阳,有点睡不着,先洗个澡。”
谢沂:“行,让他们送点早餐进来。”
明照在这里没有换洗衣服,但幸好他身上穿这件也不脏,是昨天晚上刚换,还有股淡淡凝香珠味儿。
谢沂去打电话订餐,他则快速脱衣服,进浴室。
他艰难睁开眼,眼中全是血丝,似乎还没完全清醒,望着谢沂呆滞几秒钟。
谢沂凑过来,亲亲他唇,低声问:“睡醒?”
明照坐直身子,倒吸口冷气,捂着腰眯眼。
谢沂扶住他,顺便活动下发麻腿:“怎?”
明照缓缓摇头:“威亚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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