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关城门之前，他们划船到
水门。那里有官府
人守着，城里没什
事时，衙役们几乎只负责收钱，货物进出城门要照数量收税。眼下江西地面尚算太平，朱高煦等人划船进城时，就只被收钱，连查验也省。
岸上
个官差伸手招呼船只停靠，那官差先瞧眼乌篷船吃水深度，弯下腰往里瞧眼，便道：“钱百文。”
郑和站在船头，放下双桨，痛快地掏出串铜钱递上去。
官差拿钱，马上伸手挥！
乌篷船便顺利地出水门，往信河河面上划去。夕阳西下，最后霞光洒在波光粼粼河面上，分外漂亮。朱高煦长长地松口气，回头望着余干县城那
“那倒也是。”朱高煦点点头。
就在这时，朱高煦忽然抬起手就是拳，“砰”地打在掌柜下巴上，顿时“喀”地声发出骨头错位响动。那掌柜闷哼声，肥胖身体便软软地往下倒，“扑通”歪倒在地。
朱高煦用拇指和食指含在嘴里，鼓起腮帮吹响声。然后人便奔到木柜后面，见那两锭金子落到地上，他便捡起来塞进怀里，然后在柜台下面找到本账目薄塞进怀里。他搂起掌柜沉重身体，猛地扛起来。
辆马车赶到门外，侧面堵在门口，外面传来声口哨。朱高煦立刻扛起人奔到门口，径直将人放进马车，自己先拍下车厢木板，便矫健地跳上去。
“啪”地鞭，前面韦达便赶车走。
大明宝钞面积还很大。
掌柜正拿起金锭细看，朱高煦已丢下木盒，将玉镯子和金项链揣进怀里。
“
家是京师。”朱高煦开口道。
掌柜抬头看他眼，“瞧得出来，瞧得出来。”
朱高煦又道：“说来也巧，在京师见过个乐伎，戴过模样玉镯子，那乐伎姓杜。”
朱高煦在马车里，先拿绳子将掌柜绑个结实，伸手在他下巴上摸阵，用力捏“咔嚓”声，然后拿布团塞住嘴，又用布条勒住。
他接着便将人放进个有呼吸孔大木箱，依旧绑住木箱。切办得十分利索，早先就准备好。
韦达赶着马车，沿着条石板路来到河边。艘乌篷船里王斌也出来，上来与韦达起抬箱子上船，几个人默默地干着活，完全不需要语言……此行共四人，全是军中大将，连宦官郑和也是能带兵打仗人。
朱高煦则上前，将马匹从曲木上解开，在马屁上拍巴掌，放生。
前后没有点耽搁，几个人重新跳上乌篷船，郑和马上就划船离开河边。朱高煦等人则将装人箱子抬到船底，上面盖上木板，重新将装着景德镇瓷器箱子放上去。
“哦？”掌柜浑身忽然动不动，愣在那里，接着又陪着笑脸道，“不太清楚来历。”
朱高煦道：“给看看当票账目，再买几样东西，价钱你说算。”
“这……”掌柜沉吟不已。他犹豫会儿，说道，“当镯子不是什乐伎，实不相瞒，确是姓杜，咱们都叫他老杜。”
朱高煦道：“给你百贯钞，你带去找老杜何如？”
掌柜抬头望向门外西垂夕阳，摇头笑道：“饿怕有命拿钱没命花哩！饿在城里安安生生，与你素不相识，这会儿出城去多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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