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妃点头道:“郑和已经请命出发。”
就在这时,世子妃张氏用随意口气道:“最近几个月都没见小姨娘哩……”
朱高煦不动声色,故作脸毫不知情样子。
徐王妃道:“池月观送来过封信,便是她写。信中说遇见她师父,要跟师父进山采几味可遇不可求药材。不料到现在她也音讯无,也不知她去哪。”
朱高煦还是不吭声,此时自己出面替妙锦找理由,反而是十分不明智做法。
太祖驾崩后,宝庆公主就送给燕王和徐王妃抚养。燕王府人很多,还有朱高煦几个妹妹,他向不太关注,若非赵辉要求,他连想都不会想起宝庆公主。
朱高煦决定先不把这事告诉徐王妃,告诉燕王之后再说。
见到徐王妃时,朱高煦发现世子、世子妃、高燧都在那里。他便上前给徐王妃等人见礼,又与高燧相互嘘寒问暖几句。
徐王妃最是欣喜,上下不断打量着朱高煦。她目光,让朱高煦感觉到母妃关心。
“郑和回来说,你们十分凶险。菩萨保佑,儿总算回来。”徐王妃念道。
,此事即便情有可原,但碰脚踝,与军机有何关系?”
朱高煦答不上,叹口气。二人便沉默下来。
池月看他眼,又觉得于心不忍,声音也温柔几分,“王妃叫你去哩,别耽搁太久。去罢。”
朱高煦默默地站起来,揭开砂锅盖子。池月侧目看,药汤已经沸,便又听得朱高煦叮嘱道:“别忘看着火。”
“嗯。”她微微点头。
张氏表情夸张,张开樱桃小嘴惊诧地说道:“池月真人师父,不是张三丰?她遇到张三丰!?”
“敢情
朱高煦故作轻松道:“母妃别担心,儿臣运气向很好。不过父王交待事儿没办完全,等儿臣见父王,再向他禀报。”
徐王妃也不提朱高煦究竟去做甚,但几句话下来,周围人都应该知道:朱高煦这阵子是去办公事。
“父王在何处?”朱高煦又问。
徐王妃道:“今年初,你父王在夹河打败盛庸,又在真定击败平安。朝廷派何福增援至滹沱河,两军正在河两岸对垒,时有拉锯。”
“父王英明善战,前方顺利,儿臣便在北平歇阵,等父王军令。母妃可派遣郑和南下,尽早禀报事宜。”朱高煦谨慎地说道。出于某种原因,朱高煦直觉自己不该太积极。
目送朱高煦从梯子爬上去,池月长长地吁出口气,她弯下腰,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脚踝和小腿,紧张余韵依旧没能消退。
周围很快恢复沉静,在这寂静中,人总是忍不住多想。再度琢磨着高阳王愤怒、他举止,究其缘故……她心里有点担心、有点害怕,却又忍不住有些许期待。就仿佛明知那是杯毒酒,却泛着艳丽红光,她不禁好奇,想知道它滋味。
……朱高煦稍微收拾番,便叫人备马,带着几个随从去燕王府。
他刚刚回来,只见王贵、韦达、妙锦等数人,对北平事还不甚清楚。但到燕王府之后,他观察番迹象,觉得父王不在北平,可能仍在前线作战。
个宦官带着他进燕王府内厅。在内府他忍不住左右回顾,想起件事:宝庆公主在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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