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福听见前面呐喊声,简直震天动地。短兵相接时,人们喊得尤其大声!
就在这时,邱福忽然发现西北面出现股官军骑兵,正面对着高阳王马队左翼快速冲过来……邱福心里紧,但很快便看见高阳王军中股马队正在转向迂回,他猜测高阳王也应该发现平安骑兵增援。
邱福马上传令自己这边马队,
邱福点头应答,便执礼道:“战场上再会!”
“告辞!”朱高煦也抱拳道。
邱福调头向自己大阵回去,马上用短促言语传令各个将帅准备。
他回到军中,想起刚才朱高煦在顷刻之间、就安排好新策略,邱福这才回过味来,心道:高阳王还不到二十岁,便有如此见识,恐怕比当年燕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高阳王比燕王更谦逊、厚道,于是邱福心里不知不觉地更加亲近高阳王。
王来援,不然官军恐怕整天都会占据上风!”
朱高煦显得很谦逊,说道:“你都在条船上,此乃分内之事!邱将军不也救过?”
邱福顾不得再言这些私交,赶紧与朱高煦交换军情,他说道,“南边,是官军何福部!何福步军在正面,骑军出咱们右翼;何福骑兵与平安军步骑合击,败陈文军。
平安又亲率步骑部,在北面侧击燕王大营,破营多处。彼时高阳王出平安侧后,平安军南北两股马队都过去。”
朱高煦听罢点头,也说道:“平安骑兵人少,不敌部马队。他绕圈,与交战冲杀个回合,又跑!
……“咚!咚!”大鼓敲响之后,苍劲号角声布满整片天空。邱福眺望着前方,十几个步军方阵正慢慢地齐步推进!他骑着马,与众骑兵在方阵后面踱步跟着。肩上扛着刀斧亲兵执法队,跟着步兵方阵,时刻准备砍杀擅自逃跑士卒。
就在这时,右翼马蹄轰鸣,几股铁骑已经出现在视线中,中间片红旗就像原野上长出红花。
高阳王骑兵来得非常准时!说好两炷香工夫,邱福也只是估计个大概、差不多就开始动手。而高阳王配合得恰到好处,不知他是怎做到。
“轰轰轰……”远处盏口铳响起来,白烟弥散之后,北军方阵中偶有骚乱,惨叫声在两百步外也听得真切。但北军步兵没有丝毫停留,方阵群不快不慢,排着整齐队列向对面压过去。
高阳王马兵渐渐靠近,分作几股直扑官军侧翼。官军侧面方阵拿起大盾、长枪御敌,各处晃动队列,显出官军将士惊慌。
但官军步阵多重步兵,以甲士长矛和枪盾在前,列阵甚坚,部几番冲杀不能将其击溃;又有平安骑兵在附近转悠策应,伺机袭击。咱们时不能再有进展!”
邱福搓几下圆额头,忽然说道:“平安军步营向南面挺进,定然为朝何福军侧翼靠拢,以使两股官军会合、增大军势!”
朱高煦道:“英雄所见略同!”他顿顿便飞快地说道,“两炷香之后,请邱将军在正面发动对何福反击!趁平安军未与何福会合,骑兵则迂回至西侧,策应邱将军夹击何福!”
邱福抱拳道:“甚好!”
朱高煦又道:“再传令千总韦达,让他请北面燕王军增援、从西北面反击平安,咱们举扭转被动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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