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祖又道：“齐眉山
战，不足挂齿，没甚
好吹嘘
。啥李斌、王真都是籍籍无名之辈，俺还没遇到外甥高煦哩……
俺想与你们商议，两天后便率大军渡河，再度寻燕师决战！彼时大战，燕王定会派高煦上来，俺正好亲自试试他成几分气候
。”
何福忽然低声道：“军中有朝廷细作，魏国公还是不要常提高阳王。算
多嘴，公勿要介怀。”
“呵！”徐辉祖笑声，摇头道，“没事，没事。”
徐辉祖又道：“父辈能人无数，到俺们这辈，却没几个人是俺看得上眼。当今天下，唯有燕王父子，俺想较量番！”
燕王忽然脚踢翻案板，大怒道：“尔等既已随俺起兵靖难，不成功则成仁！若是打不赢官军，退回去也迟早被朝廷*臣所害！此时胆小生怯，为时晚矣，死得更快。”
许多将领听罢，埋着头默默地朝右边走去。
燕王见状才止住怒气，说道：“尔等回营，严加管束将士，逃跑者斩！本王随后便整顿兵马，寻机灭掉徐辉祖！”
“遵命！”众人纷纷抱拳应答。
……而睢水南岸，徐辉祖却在大帐中与平安、何福二人谈笑风生。
王终于开口道：“主张渡河（黄河）人站到左边，不渡河站到右边！”
燕王儿子朱高煦声不吭地站到右边……谭清见状，明白燕王并不想退兵渡河。
因为高阳王向唯燕王马首是瞻，肯定是早就揣摩清楚燕王意思，才如此果断毫不犹豫。难怪谭清时常听将领们说，最忠心燕王人，还是燕王次子。
就在这时，朱能也站到右边去，和高阳王站到起。
谭清有点犹豫，他内心里是想渡河……此番似乎出师不利，死那多大将，他也难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就在这时，帐篷外忽然有人喊道：“圣旨到！”
三个人听罢面面相觑，陆续站起来，迎到账外。何福忙道：“叫人放内臣进辕门。”说罢又往外走去。
他们很快见到宫中来人，
何福脸感激：“幸好魏国公及时到来，不然齐眉山大战，咱们官军要吃大亏！”
平安却道：“何将军说得有道理，但这不能怪咱们。咱们人比燕逆少，还没多少骑兵，处处被动。说实话，从山东路过来，仗是越打越憋屈！”
“欸……平兄！”何福递个眼色。
徐辉祖满脸笑意，不以为意道：“平将军没说错！俺听盛庸说起过你，说你善用骑兵，可平将军用步兵也还有规矩方圆，找不出多大纰漏，算是不错。”
何福连又恭维徐辉祖多次。
果然许多人纷纷站到左边去，只有邱福、张辅等燕王护卫出身人，朝高阳王那边站过去。大伙儿似乎和谭清看法样，高阳王站地方，就是燕王意思。
艰难时刻，确实只有那帮燕王府护卫军嫡系最坚定，毕竟那些人毫无退路可言。
就在此时，大嘴朱能面对左边主将嚷嚷道：“昔日汉高祖十战九败，最终战定鼎天下！而今俺们路大捷，只在齐眉山小有挫折，难道就要立刻退兵而回？”
谭清听罢，寻思谭家与朱家平时交好、来往甚密，关键时候不能让朱能看不起自己！他便艰难地迈出步子，走到朱能那边。
这时邱福也附和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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