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便翻墙出去。他回到刚才那栋无人居住房子,进去后便吹燃火折子。他深呼吸几口气、又猛吸口便屏住呼吸,快步走过去,掀开搁放人房门。
进屋后,朱高煦憋住气先收火折子,然后手拧个人、便快步走出去。
他掩上房门,贴着墙保持着警惕,返回刚才那府邸,将系在昏迷不醒人身上绳子往墙里扔。
把两个人都弄进去后,朱高煦便依样画瓢借着凳子翻墙入内。这时瞿良材已从灶房搬来大量柴禾茅草,朱高煦和瞿能起去又继续抱趟回房。
什都不用说,瞿能父子已经明白要干啥。他俩先找深色衣服穿上,便忙活着将茅草柴禾堆放在床铺上下周围,然后将两个不省人事人松绑、拔掉嘴里布团,放到床上。
瞿能盯着朱高煦脸,点头道:“信!”
“想不想走?”朱高煦又问。
武将就是痛快,瞿能也很干脆利索:“想!”
朱高煦觉得,瞿能对形势有快速判断和决断能力,果然是个将才!短促几句话,似乎包含千言万语,既然大家都是痛快人,朱高煦也不拖泥带水,干再说!
他便径直问道:“府上共多少人?”
轻轻掀房门,锁着门挪开道缝儿。朱高煦便伸手“笃笃笃”地轻轻敲三声。
过会儿,里面传来个声音:“谁啊?”
有点像瞿能声音,朱高煦和他说过话,还大概记得声音。朱高煦便又“笃笃笃”敲三下,里面声音道:“他娘!如此晚,有啥事,要不要人睡觉?”
“是。”朱高煦回应道,便拿钥匙开房门,掀开门走进去,拉扯掉脸上纱巾。
里面人已经吹燃火折子,将枝蜡烛点上。朱高煦借着烛光看,不是瞿能是谁?这时后面个只穿着亵衣后生也走上来,声音惊讶道:“高阳王?”
朱高煦低声道:“瞿将军等先翻出去,板凳在门口。随后就来。”
二人抱拳出门去。
朱高煦先轻手轻脚地走到对面,把钥匙重新放进甲兵怀里,然后到隔壁窗前取走香炉。
他回
瞿能道:“除去咱们父子,原来有二十五人,现在有十三人。五个军士在这院子里,另外五个军士、个厨子、两个杂役在门楼外倒罩房。”
“很好。”朱高煦摩挲下额头,“两个士卒已被干翻,隔壁房里被迷倒三个。用迷香,但用得极少,只能迷会儿,咱们尽量别弄出动静。瞿良材去找柴禾,搬进这间卧房里;再出去趟,瞿将军过来接应。”
二人痛快地点头。忽然之间,朱高煦觉得自己很喜欢和武将们在块儿干事情。军中军令如山,废话不多,武将胆子大,敢干!做起事儿来十分爽快。
于是三人分头行事。他和瞿能二人到刚才翻墙地方,朱高煦放上凳子,站上去,转头沉声道:“会儿扔绳子进来,你就把东西拉上来,慢点。”
瞿能点点头。
“是。”朱高煦又重复句。
瞿能立刻吹灭蜡烛,低声道:“嘘!对面有人。”
“两间屋子人已经被迷翻,其他还没发现。”朱高煦道。
瞿能立刻又吹燃火折子点上蜡烛。
朱高煦问道:“瞿将军,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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