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瞿能察之,见这群人可能是流窜匪徒,却并非白莲教人,昨夜自己倒是猜错。或因大明立国之初,便将白莲教列为邪教,瞿能出身朝廷武官,直认为那些人不是好人,做点作*犯科盗抢之事实属正常。
他转头看着墙角两个女子,她们满脸都是污垢,蓬头垢面,竟然没穿衣裳,拿着张破被褥盖着。两个人正满眼惊恐地看着瞿能等人。
“你们别怕,们不是盗贼,尔等是流匪抢来?”瞿能用川话问道,他细看之下,在黑乎乎泥垢下面,俩女子年纪并不大。
其中个胆大点头道:“妾身爹娘兄弟,在驿道上都被这些人杀,只有妾身与丫鬟幸免,被掳到山里,遭这些畜生日夜凌辱!”
“看来咱们没杀错人!”瞿能冷笑道,此时便见撞到墙上那汉子挣扎着要爬起来,他便走过去,拧起那汉子,拽住他脑袋,对着墙边块尖石头撞过去,汉子惨叫声,再次倒下去。
那半山腰上古旧庙子里,时不时传出“哈哈哈……”笑声,周围却毫无人烟,顿时那笑声显得十分诡异可怖。
瞿能用背贴着山壁,轻脚轻手地走到门边,瞿良材也立刻跟上来,低头拾起块石头。
瞿能飞快地探出只眼睛,看眼,便看到里面有几个人。两个妇人缩在墙角;大概有五个汉子坐在堆火前喝着酒,金块银块散落地。
“先进去,良材护后背。”瞿能转头低声道,瞿良材点点头。宦官王贵不会武艺,躲在后面探头探脑没发出声音。
话音刚落,瞿能已经跳出去。那几个汉子还坐在地上,瞿能冲过去,拳头够不着,便“砰砰”两脚飞过去,两个在右边汉子痛叫声,连滚带翻,被猛地踢到门外,顷刻间传来声声惨烈大叫,俩人都滚下悬崖!
瞿良材立刻把身上袍服和里衬都脱下来,走上去递给说话女子。女子脸感激地看着他,又看见瞿良材胸口裸露肌肉,她目光闪烁,避过头去,轻声道,“山中有寒气,公子莫染风寒。”
瞿良材道:“还有衣服,在山下马背上。”
王贵拿起布包,便忙着拾地上大小形状不金块银块。瞿能看眼儿子,便问那女子:“你们家在何处,家中可还有人?”
女子道:“妾身乃重庆府人,家人已被这些山匪所杀,在湖广尚有舅舅。”
瞿能便捡起块银道,“咱们给你盘缠,你可愿意投奔亲戚?”
这时个汉子刚刚站起来,瞿能便个直拳,“砰”地声,拳打到那人脸上,那人整个身体都向后飞出去,“哐”地声撞到墙上。
还剩两个人趴着抓起砍刀,瞿良材手里石头已往个汉子脑袋上扣下去!虎父犬子,良材力气也很大,砸将石头也砸裂,那汉子更是头破血流,歪倒下去。
同时另个汉子已举刀向瞿能劈去,瞿能冷笑下,右手拇指和食指两个指头就捏住刀口,手像铁钳样,接着手臂往前挥,“嚓”地声,那砍刀翻过去,径直在那厮脖子上拉出条血口子,那厮双手抱住脖子,在地上不断挣扎。
顷刻之间,父子二人便连杀五人。这些无甲匪盗,瞿能简直没放在眼里。
跟进来宦官王贵,不禁瞧瞿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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