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心道:就连三弟高燧,要名分没名分、要功劳没功劳,三弟都想试试,有甚好奇怪?
“王爷说得好有道理呀。”姚姬轻笑道,她说话时十分婉转、抑扬顿挫,有股子媚气,但年龄小声音清脆,又带着些许清纯稚气。朱高煦听在耳里,真是说不出滋味,顿时便上下打量着姚姬,她头发已经长起来不少,清秀短发别有风情,少两分柔美、多几分俏丽。
就在这时,杜千蕊声音道:“王爷,买到海味……姚姬妹妹也在哩?”
姚姬完全没有轻视杜千蕊意思,马上便亲切地说道:“王爷刚进来,在这里碰见。听说姐姐有手好厨艺,王爷可有口福。”
“等吃饭时候,你们都来起尝尝杜姑娘手艺。”朱高煦道
景清不是朱高煦杀,连点关系都没有,便不是妙锦杀父仇人。而景清死,朱高煦忙活着营救妙锦事、便甚都不用做,因为事情关键人物已不复存在。
朱高煦感到阵轻松,就好似忽然卸下五十斤盔甲。
他顿时就想仰头大笑,但看眼倒罩房外奴仆,他又忍住,只得压抑住内心喜悦,昂起头深深地吸口气。面心里很高兴,面又不能表现出来,就像喷嚏打不出来样,还他娘有点难受;又仿佛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女子,张着嘴明明想大声表达,却非要憋得满脸通红,脸好像很痛苦表情,看着叫人心慌。
朱高煦面无表情地走出倒罩房,打发侯海,便朝门房走去。
及至内府,他遇见姚姬,姚姬看他眼,便微笑着问道:“王爷何事如此喜悦?”
殉国,以表忠心;而连楹已死,方孝孺亦拒不投降,唯有景清求活。那侏儒定是为此事、而杀景清泄愤。”
朱棣冷冷道:“朕原以为方孝孺只写文章,不想他竟养死士!今日杀朕之忠臣,明日是不是也想来害朕?”
郑和吓跳,忙躬身道:“此贼罪该万死!”
朱棣道:“朕大臣,想杀就杀?立刻传纪纲觐见。”
郑和忙道:“奴婢领旨。”
“笑?”朱高煦愣道。
姚姬摇头道:“谁说只有笑才喜悦?”
朱高煦对姚姬隐隐还有戒备心,因为不知她底细、又有些事儿很蹊跷,他便随口道:“父皇登基称帝,便是亲王,荣华富贵应有尽有,这阵子成天心情都很好啊。”
“王爷只想做亲王?”姚姬似笑非笑地问道。
朱高煦愣下,不动声色道:“生为皇帝之子,天生就或多或少有些机会,若是说哪个皇子从来没想过皇储,那肯定是骗人。因此想不想其实没关系,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知道,关键是有没有那个实力和地位。”
朱棣压住怒气,又沉吟道:“传旨有司,厚葬景清,为他正名,朕要赠其谥号‘忠烈’。”
……
朱高煦是藩王,被安排王府离皇城比较远,他并未去上朝。快中午时,他才听到景清被方孝孺养子刺死消息。
他先是意外惊讶,但略微想,顿时便喜从心来!
这真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方忠义,朱高煦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个厉害角色,三下五除二,顿时把他苦思不得其法烦恼、下子解决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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