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妇人出门,朱高煦马上派人通报各小队:妇人衣裳颜色、提着食盒。
……彼时那目标妇人选择向南走,烧香女子便
出门持有路引多半都是读书人,他们与官府打交道熟悉;别各种人几乎没路引,或有流民、贩夫走卒、三教九流非法到处乱窜,牢里是装不下那多人。大凡人口多城池,官府根本没那多人手,无力管、也不想管……没好处。般只有两种情况会在城门被拦下来:是带着货物,要交钱;二是出事,城里戒严,官兵便要详查进出城门者。
于是妇人默默地走出城门,沿着路继续往南走,没多久就到南郊柳坝村。
她径直走到阿姑庙,从“节著松明”牌匾下走进庙子,见里面有个穿着袍服文士在左顾右盼。
并不稀奇,这庙子常有些文人墨客过来游逛。妇人将食盒里饭菜端出来,放在供台上,鞠躬三次,便提着空食盒走。
她走到座白墙瓦房前,敲下门,道:“回来。”
在大榕树下烧香女子、这时提篮子站起来,开始往南走。而从杨胜家里出来妇人,提着食盒也正在向南走,妇人不动声色地微微侧目,看眼那烧香女子。
走到榕树街南街口,妇人转身向西,那提篮子女子头也不回地向东边路上去。妇人回头看眼,顿时松口气。
砖石街面十字路口有家铺子,门外挂着旗幡,上面飘着个“米”字。妇人向西走去,那米铺里就走出来个青壮短衣汉子,提着只布袋走在她前面。
妇人停下脚步,蹲在路边打开食盒假装整理东西。站起来时,见那短衣汉子正继续向前走,渐渐走远。
她遂转过身向东迈步,本来她刚才就要走东边路,觉得烧香女子有点奇怪,这才故意朝相反方向走。
很快房门就开,妇人走进去。
……沐府旁边榕树街上,栋院子里,朱高煦和好几个人或坐或站,正等在堂屋里。
昨天旁晚,朱高煦先将权勇队分成若干小队,每个小队四人;然后调动他们陆续到达金铺分司。朱高煦则带着几个文武*员到榕树街据点过夜。
今天上午,朱高煦见到那妇人进斜对面院子,便派人去金铺分司通报诸军:那目标妇人长相、身材、年龄等特征。然后他照着云南府城街坊地图,在城中各路口预设人马。
烧香女子是其中个*谍家眷,除此之外,还有四个人分别在榕树街两头守着。
妇人很小心,但发现确实没人跟着,这才往前走去。
沐府附近是云南府城比较富庶地方,下午街上人不少,妇人没有东张西望,只是每到个路口时,转个弯便在墙边站会儿,假装等人,看阵后面来人有没有可疑迹象。
路向府城南门走去,她瞧好几次,渐渐才放心下来。或许因为她也跟过别人,才总担心反被人跟着。
很快妇人就来到南城门,城门口站着队披坚执锐军士,然而他们丝毫没有理会妇人意思。
照律法,大明百姓不能随便离开家乡百里;农户则由里长、甲首看着不能离开土地里。百姓若要离乡需要县衙开具路引,以便能通过各关隘、城门口。然而律法是回事,各地实情又完全是另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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