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徐氏摇头道:“活腻才想玩弄汉王!若非情势所迫
她又忍不住说道:“在汉王面前说过,身正不怕影子斜!传言又如何?不过现在可好,守那久身正、清白全毁,传言也被坐实!”
“恐怕不只是拒绝……”朱高煦沉吟道。
沈徐氏豁出去,刚才早已没有什礼仪,现在也不顾,瞪朱高煦眼:“甚意思?”
朱高煦不答,又问道:“沈夫人与沐晟来往那久,沐晟乃云南境内最有权势人,他没有那样对你?”
沈徐氏道:“西平侯不是你这样人!”
书房门外夜幕完全降临,四面灯笼光辉也陆续刺破夜色。
屋子里面,沈徐氏无力地侧伏在冰凉木地板上,伤心得痛哭起来,眼泪流淌得满地都是,脸上妆容也花。她刚被放开,面哭,面又赶紧伸直手臂拉下襦裙。又拉上衫遮住肩膀,双手紧紧拽住交领往中间拉扯,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
不知为何、痛楚到现在才慢慢袭上来,痛得她身子颤抖,脑海中更是团乱麻。心中乱,不仅有被污清白愤慨,还有隐隐忧心、以及羞辱。
她忧心,因为女子可不像汉子样痛快完就没事,她被侵刻就想到可能怀上孩儿。不是每个女子都想被关在深宫内宅,抱着个孩儿成天与人勾心斗角!不管怎样,朱高煦没有给她时间考虑,她并不心甘情愿,切都很仓促。
这个汉子值不值得为之送上所有,个孩儿带给她、是不是她想要,什都没准备好。沈徐氏还感到极大羞辱,书房门是敞着,她痛恨自己浑浑噩噩中发出声音以及自己反应。事过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刚才像是牲口样,完全没有人礼仪矜持。沈徐氏越哭越伤心,不知过多久仍无法释怀,不过实在是累。
朱高煦竟叹声:“沐晟才是真正贵族,怎学也不是啊。”
沈徐氏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但也没过多纠缠。她渐渐冷静下来,从袖袋里摸出张白手帕,默默地低头擦拭着眼泪。
朱高煦道:“会负责。”
沈徐氏忙道:“不必!无论西平侯还是汉王,反正都是权贵,若志在于此,何必等到今日?又何必冒险得罪汉王这个权贵,做那些事给西平侯看?”
朱高煦饶有兴致地坐下来,“愿沈夫人告知,沈夫人为何要玩弄?”
朱高煦上前扶她起来,沈徐氏挣脱他,“别碰,恨你!真是傻,原本觉得汉王那些传言不可信,见面以为你是个谦逊温柔君子,不料你却是假装,实则只是个恃强凌弱人罢!”
朱高煦此时却好像忽然换个人似,竟脸愧疚道,“未料沈夫人竟是清白之身。且不言那些传言,你不是成过婚?”
沈徐氏此时已顾不得隐情,哭诉道:“先夫续弦时,身体病入膏肓,娶妻只为冲喜;此时家父也想与沈家联姻。成婚不是选,虽然后来也觉得挺好……”
“那些传言怎回事?”朱高煦道。
沈徐氏哽咽道:“当然是假!家殷实富有,为何要作践出卖自己?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又操持沈家家业,经常抛头露面,那些当官、有钱因很少会被妇人拒绝,自然恼羞成怒到处说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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