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部线条柔和圆润,施精细粉底胭脂,更是玉白朱红分明、艳丽非常,内双眼眼皮清亮眼睛也显得愈发媚气多情。而她端庄讲究仪态,却掩去艳美中俗气,叫朱高煦好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妾身让殿下久等呀。”沈徐氏将双手捧于腹前,稳稳地屈身在那里,脸微微向侧倾斜,眼睛看着地面。不管女
梨园大掌柜徐财六出面接待,今天没安排朱高煦去戏院,却带着他到戏院后面。
沿着迂回廊芜走进去,里面竟别有洞天。酒楼和戏院后面有片园子,里面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应有尽有。朱高煦等人到这地方,外面喧闹顿时就听不见,只有些许丝竹之声隐隐约约地传进来,当真是别致所在。
徐财六引朱高煦等到栋白墙青瓦清雅建筑内,请他进间厅房,又叫陈大锤、赵平等汉子分别到两边厢房里入座。
朱高煦看下格局,这厅堂门口是走廊,有人守着;两边房间是自己护卫。他走过去,掀开后门,外面是处木头搭建观景阳台;入眼处便是片清澈见底池塘,池塘周围正是这座园子最开阔地方。
“有趣,这厅房建得当真有趣。”朱高煦站在阳台上赞声。
有汉王!这是耿琦父子剩下唯选择。”
陈氏轻轻摇头道:“还是不敢赞同侯爷。汉王不是斩长兴侯,那是与耿家有仇人……就算战阵上事能放下,但耿琦表兄、他不像是会出卖沐府那种人呀。”
沐晟道:“忽然想起老娘话,老娘曾说耿琦是知好歹人,可他那儿子不太懂事儿。”
夫妇俩面面相觑,沐晟道:“得在耿家庄园上安几个军户进去,把事弄明白……”
片刻后,他忽然又冷笑道:“汉王用兵稳当?他从来没和夷族打过交道,连个夷族人也不认识,根本不懂云南各地是怎回事。看他如何收场!”
这时,群年轻貌美小娘鱼贯入内,排成两排向后门外朱高煦见礼。朱高煦转头看眼徐财六,摆摆手道:“等你们家主人来谈事。”
“你们都下去。”徐财六马上挥手,他又抱拳道,“请公子稍候,夫人快到。”
朱高煦点点头。
等阵,沈徐氏终于来。朱高煦收住观赏风景目光,转过身来打量着沈徐氏,顿时脸上就露出揶揄笑容。
沈徐氏不再是此前那样捂得严严实实素净打扮,今天她外面穿件桃红色对襟薄丝披风,里面是浅红坦领束衣罗裙,五彩帛带随着步伐轻轻飘荡。飘逸灵动外衣很薄有点透,里衬却很紧致合身,把她那凹凸有致弱骨丰肌婀娜身段显露得恰到好处。
……自从朱高煦对沈徐氏非礼之后,沈徐氏就再也没有主动邀请过朱高煦。
但昨日圣旨到云南,沈徐氏消息很灵通、很快就送来请帖,希望朱高煦有空时能经常去梨园喝喝茶、看看戏。
那娘们还是很识时务嘛,现在应该知道、在云南究竟谁才是最靠得住人!
朱高煦收住笑容,决定先去把私事办,看看沈徐氏这回又是甚态度。
亲王也是可以去戏院,不过最好还是别弄太大排场。朱高煦换衣服,叫王贵备好车,利索地就出门往梨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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