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记不清、那时女友
相貌，除
空洞回忆什
也没留下，但他想起妙锦亲笔写那本书。陈旧发黄纸张，在他年迈时候时常放在枕边。脑海中记忆幻想不断闪过，他情绪变得尤其投入，陶醉在自己心情中。
曲罢，周围响起阵稀疏掌声。高煦向观众行个礼，然后把琵琶放回原处，回到位置上。
妙锦看着他说道：“没想到，你唱得挺好听。”
“那就好。”高煦笑道。
孙静神情异样地打量着他，勉强地笑下，没有吭声。
过会儿，高煦便起身道：“那，在下嫌丑。”
妙锦掩嘴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高煦走过去，把墙上琵琶取下来，试两下弦，然后来到话筒后面。只有他两个女伴在看着他，人们没怎留意，别只有两个人转头看眼。
他开始弹前奏，用琵琶弦声、演奏现代风格曲子，倒也别有番滋味。
“这夜
又再独对，夜半无人空气。穿起你毛衣，重演某天好戏……”起手这段调子有点低沉，粤语歌词，而且这首歌咬字有点难。好在高煦曾经非常熟悉，唱得没什大问题，情绪也尽力融入意境。
子受不吧。”
孙静笑道：“刘刚，你为们俩唱首？”
高煦忙摆手道：“算，要美女唱，才能赏心悦目。”
孙静哼哼道：“你这算是歧视女性？”
“可别给戴帽子。”高煦用玩笑口气道。
“你怎会粤语，跟小荷学？”妙锦问道。
高煦摇头道：“说来话长，回去给你说。”
孙静忽然说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对于此时人们来说，这是首新歌。果然很快就有酒吧顾客转头过来，留意到他。
高煦穿着皮鞋、深色正装外套，白色里衬衣领敞着、直到锁骨下方，他头发也不长不短很整齐，显然不是酒吧歌手，而是个顾客。几个女客被吸引注意力，久久地瞧着这边倾听。所以看反响，他唱得应该还可以。
如今高煦，大多时候已是很沉稳收敛人，所以唱到那句“将肌肤紧贴你，将身躯交予你”时候，孙静神情有点动容，目光露出酒精酝酿下迷离。高煦看在眼里，忽然觉得孙静听得懂粤语。
而妙锦听不懂，高煦当然清楚。以前皇宫里，小荷是潮州人，但平时她只说京师官话。只有高煦能听懂小荷偶然间方言。
“让唇在无味衣领上，笑说最爱你气味……”高煦边对着话筒唱，边看着妙锦。妙锦听不懂，脸上带着微笑。但高煦倒把自己给感动。
妙锦却笑盈盈地说：“那边正好有张琵琶。”
孙静高兴道：“哟，刘刚还是个多才多艺人呀，今天你得让见识下。”
妙锦也怂恿道：“没事，别紧张。”她顿顿笑道，“要他给别人表演，那真是不容易。”
“想想唱什。”高煦不再推辞，既然妙锦想听。
他心里早已想到唱什，因为现代歌曲只有首是他特别熟悉。很多年前第世、他女友最喜欢首歌，他为之专门练习过，每到KTV那样地方必唱，唱过太多遍，后来脑海中也偶尔会回响起来。只不过临时他得回忆下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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