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应答,音色如山涧冷泉,透着彻骨凉:“她并非刺客。”
她去王府,
顾浮:“教你?”
穆青瑶:“……跑题。”
这边顾浮优哉游哉地泡着澡,和穆青瑶闲聊,那边皇帝出宫,亲临祁天塔。
皇帝即位九年,头两年受尽挟制忍气吞声,从第三年开始才慢慢摆脱世家老臣桎梏,如今已是真正说不二君王,执掌天下权柄。
如今这位帝王挥退左右,独自人在祁天塔顶层与国师煮茶对饮。
穆青瑶给顾浮科普:“据说国师出生便是白发。”
顾浮小声嘟囔:“居然还有天生白发,长见识……”
带着淡香水汽氤氲不散,熏得顾浮皮肤泛红。
穆青瑶盯着浴桶里顾浮看会,突然伸出根纤纤玉指,戳戳顾浮左胸那团柔软,语气平静地问:“这大,怎藏起来?”
顾浮半点不害臊地反问:“大吗?”
穆青瑶都知道英王是被国师所伤。
穆青瑶说:“英王大早就带着伤入宫,请皇帝陛下为他主持公道,路上但凡有人问起,英王皆直言不讳,还没出宫,国师伤英王消息就传遍京城,陛下哪里来得及劝他对国师退让。”
顾浮听得津津有味,还问:“国师那边可有交代?”
穆青瑶点点头:“陛下下旨,说国师是为诛杀刺客才误伤当时正和刺客交手英王,不仅罚国师,还惩处昨夜护主不力王府护卫。”
这可真是毫不遮掩偏心。
祁天塔顶层风景独好,朝北能将皇城尽收眼底,还能越过皇城隐约看见宫城里华美亭台楼阁,朝南则是京城最繁华地段,东西两旁想看日出日落,也不会被别建筑遮挡。
国师习惯将四面推门都打开,景色只被柱子分割,像幅幅会变换风景画。
美则美矣,就是大冬天,难免冷些。
皇帝裹着斗篷,捧着热茶,见旁桌上压着张纸,上面用水墨勾勒出双隐隐有些熟悉眼睛,便问:“是昨晚刺客?”
国师坐在皇帝对面,满头白发被条玄色织金缎带随意系着,坠在身后。
军中比她胸大男人多去,有是身材健硕,胸肌自然也格外结实鼓涨,还有是身上肉多,胸口软绵绵两团,闭上眼睛摸起来和女人胸没差。因为北境军管得严,不设军妓营,只让士兵们轮休时候自己到镇上找娼妓纾解,好些个饿鬼等不及,就会去找肉多弟兄摸两把解馋。
顾浮不仅看过,还好奇摸过,真心觉得有些男人胸比她大多。
穆青瑶低头看眼自己,道:“反正比大。”
顾浮满脸嫌弃:“大也不是什好事,没束紧跑起来会疼。”
穆青瑶幽幽地看着她:“又不习武。”
至于所谓误伤,顾浮拿方才那只大胖鸟做担保,国师射伤英王那箭,绝对是故意。
也不知这两人什仇什怨,后来国师没再射箭追她,说不定也是因为英王受伤心情好,故意放她马。
顾浮好奇地问穆青瑶:“国师今年贵庚?昨夜看见他,就记得他那头白发,模样倒是年轻,也不知道是不是修什长生不老之术。”
穆青瑶无语片刻,告诉顾浮:“国师今年二十五。”
顾浮不信:“怎可能?满头白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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