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见温溪冷静下来,面上还显出几分委屈沮丧模样,就又给他续杯茶:“听阿竹说,小公子沉迷诗词文章,很少管家里头事情?”
温溪声音闷闷:“家里能有什事情需要来管?”
顾浮放下茶壶:“你可知你那几个兄长,都是做什?”
这个温溪知道:“大哥在内阁,二哥是言官,三哥脑子不好没考上,前年去青州。”
顾浮又问:“那你知不知道,你大哥在内阁前途如何,你二哥在年节封印前都
温溪听顾竹话,想起这些日子,无论自己说多少遍,都没人在这件事上听他,心头燃起怒火,语气也变得很凶:“已经说!可他们就是不听!能怎办!”
顾竹被温溪反应惊跳,他下意识把身子往后倾,想要躲开。
这时,顾浮伸手按住顾竹肩膀,对顾竹说:“阿竹,小公子话在家做不得数,你也别为难他。”
顾竹听就知道不妙,果然温溪炸得比刚刚更加厉害,直接从位置上蹦起来:“谁说!娘从来都听!”
温溪气急,他作为家里幼子,从小众星捧月,除头上那几个讨人厌哥哥,谁不把他当宝贝似宠着,他话在侯府怎可能不做数。
副大哥招呼小弟模样,把温溪往座位上带,还和他说:“小公子无须纠结这个,今日约小公子来,主要是想和小公子谈谈你那婚事。”
温溪哪还有什心思想自己婚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竟被顾家二姑娘——他爹娘给他找议亲对象——约到明善街聆音阁!不仅如此,顾二姑娘还捂他嘴!还拍他背!还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少年有些晕,还有些迷茫,他以为是不善言辞顾竹找顾家大哥或别什人约他出来,怎也没想到约他会是顾二姑娘本人。
顾竹非常能体谅温溪心情,但他能做也就只有给温溪倒茶。
茶水入杯,顾浮在旁支着脑袋,开门见山道:“小公子不愿娶妻,这事侯爷与侯夫人应该都知道吧?”
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这次即便他闹翻天,他娘亲也不听他,他也很不解啊!
相对温溪,bao躁,顾浮要淡定许多,她拉着温溪坐下,又将顾竹倒好那杯茶塞进温溪手中。
温溪刚刚情绪激动,正是口渴时候,拿到茶没怎犹豫就喝下。
顾浮等他喝完茶,才开口,问:“小公子可曾想过,为什唯独这次,侯夫人不肯听从你意愿?”
温溪当然想过,还想很久,可他想不出原因。
温溪只回过半神来,闻言点头,心里话不要钱似往外倒:“开始就和他们说,不想这早娶妻,可他们非要给找,说是屋里多个人照顾,他们才好放心。”
就像顾浮原先猜那样,温溪个人意愿,无法左右这门亲事。
“就不能再和你爹娘说下吗?”顾竹问。
顾竹原先还挺看好他们俩,因为他们俩都替顾竹在书院里出过头,所以顾竹知道他们两个是好人,两个好人在起,般不般配他不知道,但应该不会被对方所伤。
可如今这两个人,个不想娶,个不想嫁,强行在起反而不美,所以顾竹也改主意,希望能阻止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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