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侧过身,柔顺头发就这从顾浮手中溜走,触感和傅砚声音样凉:“你到底是怎想?”
顾浮对上傅砚那双漂亮眼睛,歪歪身子斜依矮桌,还用只手撑着脑袋。
因为没有抓住袖口,藕
郭兼立马怂:“诶诶诶!!自己来自己来。”
许久未见,郭兼险些忘顾浮手下不养弱兵。
怕禁军去而复返给顾浮添麻烦,郭兼没敢在这逗留太久,揣着顾浮给香包瘸拐地走,回到家才发现顾浮香包里塞不是香料,而是卷银票。
郭兼离开后,顾浮看天色不早,就带着傅砚块乘马车回书局对面茶楼,顾家马车和车夫还在那等着呢。
路上顾浮不死心又给傅砚扎小辫,傅砚背对着顾浮,突然问她:“你会走吗?”
郭兼毕竟没接触过京城里女人,只觉得自家媳妇在北境是老虎,想怎样都行,到京城若再如此,难保不会被京城里蛇给吞。
顾浮就知道,不然以戚姑娘性格,不可能来京半年点动静都没有。
顾浮告诉郭兼:“你不用怕戚姑娘会得罪人,不如说她这样性子反而能讨些人喜欢,况且她还懂医理,你放手让她去就是。”
郭兼应下。
顾浮又问:“刚刚打你是禁军?”
他狼吞虎咽,满身兴奋劲,就问:“这高兴?”
郭兼怕被人听见,故意压着嗓子,含糊道:“只要将军你还活着,别说你是女人,你就是变成阿猫阿狗都高兴。”
顾浮笑骂:“你才变成猫狗,就这破嘴赶紧找针线让戚姑娘缝吧。”
戚姑娘是顾浮在北境认识医女,性子泼辣,像极北境烈酒,前年戚姑娘嫁给郭兼,因嫌“夫人”二字老气,就让身边人继续叫她“姑娘”。郭兼对戚姑娘如珠如宝,时常关心则乱,上京自然也会带着她。
听顾浮提到自己娘子,郭兼又开始傻笑,嘴上还带着刚吃过东西油光,看着格外憨厚,只有顾浮知道这厮心有多黑,狠起来比谁都豁得出去。
顾浮努力回想三股辫顺序,闻言回道:“走去哪?”
傅砚垂眸:“离开京城。”
顾浮就奇怪:“你们怎都觉得会走?”
傅砚:“这里对你而言是座牢笼,没有人会喜欢牢笼。”
顾浮点头:“那倒是。”
郭兼不客气地告状:“对,就是李禹手下禁军。”
生怕顾浮想不到李禹头上去。
顾浮好笑:“你和说有什用,如今不过是个寻常姑娘家,还能拿李禹怎着?”
郭兼哼哼两声:“难说,反正你记着今天事就行,以后有机会替报仇。”
顾浮语气稍冷:“要真死,你指望谁替你出这口气?”
郭兼吃完东西擦擦嘴,也不问顾浮到底是怎回事,而是问她:“日后该怎联系将、姑娘?”
顾浮摘下腰间香包扔给他:“叫戚姑娘到曲玉巷顾家,就说找顾二姑娘。”
郭兼接过香包收进袖子,心想待会回家定要先把事情说清楚再把香包拿出来,免得被自家娘子误会。
顾浮还问郭兼:“你是不是拘着戚姑娘,不让她出门?”
郭兼:“京城这种地方不比北境,她性子你也知道,若个不小心把谁家命妇贵女给冒犯,倒没什,就怕她被人欺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