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能力，应该不算难。”
她说：“只需要
座书院，座能把女孩当成男子来教书院。”
皇后摇头：“并不是所有姑娘都需要选择。”
有野心勃勃人，自然也有随遇而安人。
“无所谓，”顾浮说：“若把学识才能比作把刀，那她们要拿刀杀人还是切菜都随便她们，反正
只想把刀给她们，剩下她们自己决定，只要她们自己觉得乐意就行，不然和那些满口‘女子就该三从四德’人有什
区别？
“可但凡有个女子，需要用刀破开迷障时候发现自己手上真有刀，那们做切就不算白费，和们样人也会越来越多。”
顾浮说是“们”，“们做切”。
皇后低头，沉思片刻后竟是扶着额头笑出
声。
她知道自己为什只会在顾浮说“不想嫁人”时候想起过去自己，不是因为她看顾浮顺眼，也不是因为顾浮和她有相似经历，而是因为所有对她说“不想嫁”人里面，只有她和顾浮手上握刀。
皇后笑完，长叹声：“这事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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