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随口接句:“怎病。”
——被傅砚吓病。
傅砚那天说得孩子气,副自己就是上门去吓唬吓唬人样子,实则只有身处局中英王知道,傅砚话将他打入怎样绝望深渊。
英王觉得自己彻底没戏,才会生这场大病,至今缠绵病
傅砚:“……穿。”
顾浮立马就不困,蹦起身跑下楼,头扎进傅砚卧房,拿他衣服穿。
傅砚比顾浮高个头,衣服自然也要大些,穿在顾浮身上,竟让顾浮看着整个人都小圈。
顾浮换好衣服回到七楼,听见傅砚正对小道童吩咐:“……做两身男装,两身裙装。”
顾浮:“给做衣服?”
傅砚长发落在她脸上,她拉扯头发,想把傅砚拉下再来次。
然而她未能如愿——傅砚将只手捂在她嘴上。
顾浮疑惑地挑挑眉,傅砚却直接撑着地面坐起身,开始整理刚刚胡闹时弄乱衣襟。
顾浮不敢置信:“不让亲你对你有什好处?”
傅砚头也不回:“解气。”
上猛敲记。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偏偏这个时候傅砚还抬起眼眸,冷冷地瞥她眼。
顾浮曾经觉得,傅砚长张让人想要糟蹋脸,可当她拥有肆意妄为权利,她又变得小心翼翼,唯恐傅砚对她亲近感到不适。所以这几天过去,顾浮谨慎再谨慎,直到昨天为止,她对傅砚做最亲密事情也只是在傅砚唇上轻啄下,还想着今天试试能不能撬开傅砚唇舌,她定极尽温柔,绝不叫傅砚难受。
可傅砚这眼把顾浮所有克制都给毁,等顾浮反应过来,她已经越过两人之间桌子,将傅砚扑到地上。
雪白长发散落在地,顾浮手按着傅砚肩膀,手垫在傅砚脑袋后边,免得傅砚撞到后脑勺。
小道童行礼退下,傅砚“嗯”声,继续低头看奏报。
顾浮溜达到傅砚对面坐下,趴在桌上笑着问他:“又不是天天下雨,做这多衣服干嘛?”
顾浮就是想要调戏傅砚,谁知道傅砚有长进,不仅不让她调戏,还会反过来调戏她:“谁说只有淋雨才能换衣服。”
顾浮笑得不行,有种自己终于把傅砚带坏成就感。
傅砚第次说荤话,完全是表面淡定,看顾浮笑够就立马转移话题,对顾浮道:“英王病。”
哦对,她惹傅砚生气来着。
顾浮才想起来。
顾浮自讨苦吃,用手往地上锤两下。
傅砚不和她闹,催她去把被雨淋湿衣服换。
顾浮躺在地上不肯动弹,甚至因为这些天太过忙碌,刚刚那出又大起大落,有些犯困:“你这又没衣服。”
可这样细微体贴被淹没在顾浮近乎霸道深吻之下。
唇齿相触,顾浮遵循本能去侵占掠夺,但凡听到半点傅砚哼出动静,她都能激动地加深力道,以求听到更多。
投入顾浮没有发现,在她为所欲为同时,傅砚抬起自己手……
猝不及防地翻转让顾浮被反压到地上,顾浮还没回过神,傅砚便低下头来,竟是把顾浮刚刚凶狠学个十足十,让顾浮也体验把被人压制掠夺滋味。
可顾浮愉悦极,她勾着傅砚脖子索求更多,直至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双双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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