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真假?怎就不信呢?”
“这要是真,那姑娘得长得多壮实?陛下怎会把这样姑娘赐给国师啊?”
“应当是假吧,若是真,国师没道理这喜欢顾二姑娘,生辰那日还给人送座兴乐街宅子当生辰贺礼,那可是兴乐街宅子,都听傻,这还没过门就如此大手笔,这要是过门,得宠成什样?”
李禹想起顾家二姑娘,不可名状烦躁自心底缓缓升腾而起,他对友人说:“是真。”
友人们纷纷咋舌,李禹眉头紧蹙,平日觉得再正常不过对话,如今听来只觉得无比聒噪。
顾浮听笑着道:“挺好。”
顾浮不知,不仅浅露成京城风尚,出门佩刀,也成闺秀圈风尚之,会不会用不重要,拿在手上能与飘逸无害裙衫形成强烈对比,给人视觉上冲击就行。
李禹今日休沐,约三两友人到酒楼吃酒,不经意间往下看,就看到斜对面脂粉铺门口停辆马车,个身着裙装头戴浅露,手里还拿着苗刀姑娘带着丫鬟从车上下来,走进脂粉铺内。
友人见他看得出神,笑道:“你看她们,学什不好,非要学那顾家二姑娘戴浅露持刀剑,看着多别扭。”
另个友人喝着酒道:“却觉得不错,看着格外有精气神。”
拦住,特别紧张地叫声:“诶诶诶!!别弄坏!”
顾浮从棠五进屋就注意到,棠五没像其他姑娘样,把自己带来幕篱交给身边丫鬟拿着,而是直放在自己腿上,被桌子挡着她也看不清,好不容易借着穆青瑶打她机会多看几眼,这才发现棠五这珍惜这顶幕篱不是没有道理。
这顶幕篱帽檐和轻纱下摆各垂排珍珠,帽子上还别满大小不绒花,看着格外漂亮。
而最让顾浮意外是,这顶幕篱轻纱很短,看着也就半尺。
“你今日是戴着这顶幕篱出门?”顾浮问。
正这想着,他看到楼下路过个熟悉身影,正是他堂哥李锦。
李禹顿下,突然想起李锦曾经花钱收过副画,副顾家二姑娘在临安伯爵府救人画。
“这要拔刀对着你,看你还会不会觉得不错。”
“拔刀?得吧,不过就是拿在手上装装样子,开没开刃还是两说,若真拔刀,怕这些胆小姑娘们自己先把自己吓哭。”
“别这说,万真碰到个会武功呢,比如像那顾二姑娘。”
众人顿时无言,并看向李禹,问他——
“诶,齐专,那顾二姑娘当真在御前把护送外邦使臣来京武将都给打趴下?”
棠五:“你该叫它‘浅露’才对。”
顾浮讶异:“居然连名字都有?”
和棠五块来姑娘说道:“这还要多亏你,要不是你把幕篱剪短,还戴着剪短幕篱在御前力压群雄,也不会有如今浅露。”
顾浮这也算歪打正着。
若是谁家姑娘自己剪幕篱出门,只遮脸面不遮身形,定会招来骂声,更不会有人为其取如此风雅名字,可有顾浮戴它面圣与人比武佳话,再有姑娘戴这短幕篱,那就成效仿,成风尚,亦不会有人因此上纲上线,骂戴浅露姑娘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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