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不清地唔声,难得主动地去扯顾浮衣服上系带:“其实……”
谁知顾浮按住他手,脸严肃:“别闹,快睡。”
这都好几天没睡,熬夜熬成傻子怎办。
傅砚:“……哦”
顾浮知道孟长青,就是那个县主之子,长得非常漂亮,猫般少年。
“如今磊国使臣已被严加看管,陛下也往磊国送信,若他们愿意相信,再派人来解事实真相那自然再好不过,若他们不愿相信,认定玉楼公主之死与你有关,且不愿再同们商谈,那无非就是开战,别无他选。”
傅砚还说:“英王府那边消息能传进宫里,说明宫里也有他人,皇后这几日将宫里人都筛好几遍。”
顾浮:“为什秘阁不在宫里安排人?”
宫里要是有秘阁人,定能早早发现秀女里面有人会武功。
下却未必会想到找啊。”
傅砚:“因为这招原本就不是算计你。”
顾浮:“啊?”
傅砚:“秘阁和大理寺联手,把那日在城内,可能会被召入宫武将都查遍,其中人与英王有联系,并商议要在使臣面圣当天,借口比武当众杀玉楼公主,称是误杀,到时候让磊国使臣施压,逼迫陛下交出那名武将让他们带走,过些时日再送回残肢作为挑衅,使朝中武将对陛下感到心寒,他再乘机收买人心。
“与英王合谋武将担心英王出尔反尔,于是留下两人商议书信,作为把柄,免得当真死在磊国使臣手里。
傅砚摇头,在顾浮颈边蹭蹭:“秘阁再手眼通天,也没有把手伸进宫城道理。”
这是底线,皇帝对他再好,他也不能越过这条底线。
“也是。”顾浮顿下,问:“抱这紧不热吗?”
傅砚:“……”
傅砚不懂,平日里最爱调戏他,满脑子不着调顾浮今天怎就这坐怀不乱。
“后来陛下召你入宫,他才临时改计划。”
顾浮发现个问题:“你不是找人守住英王府水渠吗?他还有别办法能和外面联系?”
说起这个,傅砚把脸埋到顾浮颈侧,不大高兴道:“是疏忽,没想到他从棠七那里得知可用水渠联络外面,会改将书信藏于鱼腹之中。”
顾浮安慰他:“这不还是被你查出来吗。”
“不是查出来。”傅砚说:“是孟长青看水渠里鱼肥美嘴馋,抓只上来,这才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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