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很轻松就进入第间泥瓦房,并在没多久后出来,又去下间。
大多数人都会在重复行动中逐渐放松警惕,顾浮却反而越来越专注,慢慢回到昔日在北境状态。
她趴伏在视野极好屋顶上,呼吸越来越轻,耳边听到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巡逻武卫脚步声、他们行走时衣物摆动轻响、远处二层隐约传来争吵、兵戈碰撞,都随着清风飘入她耳中。
她随着傅砚
傅砚有预感,这次如果不叫上顾浮块,日后顾浮若是知道,定会非常非常生气。
果然,顾浮反手抓傅砚在自己掌心写字手,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下,低声道:“算你聪明。”
马车缓缓驶过待贤街,并未停留,而是绕去隔壁街,钻进条小巷子,行两个路口,才终于停下。
傅砚来之前就记下这里路,下车后带着顾浮跃上屋顶,直奔目地。
那是所内部排列着许多泥瓦房宅院,只有片空地可供数辆马车停放卸货。
香料?”顾浮用力扯紧护臂上系带:“看来那批货物味道很重。”
傅砚把顾浮头发全散开,拿梳子梳好,扎到块:“不好说。”
“所以……”顾浮拉着傅砚在自己身旁坐下:“你查到那批货物下落,要陪你去确定?”
傅砚点头:“上回查青州tf案,发现英王同青州曹帮有来往,你知道就是喜欢把什事都往他头上扣,便叫师兄借着上回装神弄鬼机会,劝安王府大办老太妃寿宴,再叫秘阁安插在老太妃身边人时时念叨,让老太妃吵着要见英王,致使安王去御前求陛下,让英王有机会出门来见见老太妃。
“果然英王出门,就有随行英王府侍卫偷偷离队,秘阁人路暗中跟随,确定那人入待贤街。”
英王府侍卫只在这里待不到半盏茶时间就走,此刻宅院里只有几个人在泥瓦房之间巡逻,剩下人……
顾浮拿出自己曾经作为斥候专业素养,仔细去听去看,确定剩下人都在最中间那座二层小屋里头。
他们此来只为确认那三艘货船上面多出来东西究竟和英王有没有关系,如果有,他究竟偷偷运什进京。
所以他们并未惊动宅院里人,而是先让轻功好傅砚潜入那间间泥瓦房,确定里面究竟藏什,再去确认总共数量。期间顾浮留在屋顶勘察,对傅砚进行提醒,以防傅砚进入泥瓦房时没有防备,被巡逻查看人发现。
两人还约好套简单暗号,由顾浮学鸟鸣叫,以次数和声音长短来代表不同意思,方便远程联络。
马车外越来越安静,大概是快到待贤街,毕竟城南这片远离皇城,又不像城东城西有东西二市,地价虽然便宜,但人也少,有许多空置荒宅。
顾浮低声问傅砚:“你怎不叫秘阁人来查,非要自己涉险。”
傅砚抓起顾浮手,嘴里说着:“这样不就能过来看你吗,反正你武功高,轻功好,们俩起不容易出岔子,还能两个人单独待会儿。”
手却在顾浮掌心写道:“若让别人去,陛下会知道。”
傅砚想瞒着皇帝,任由英王把自己作死,可他又想知道英王在谋划什,把切都掌握在手中,自然就需要亲自动身走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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