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渐渐被顾浮带入戏，淡淡道：“是。”
顾浮离得傅砚很近，像极
正在勾引有夫之妇
登徒子，在他耳边极尽暧昧地问：“那今晚，要不要换
试试？”
傅砚停顿
下，像是禁不住诱惑，在认真思考要不要红杏出墙。
回想白天在马车上浅尝辄止，傅砚将被松开那只手，搭到顾浮肩上，并给出回答：“好。”
酒跑来祁天塔，那会外头还没这
多武卫，她就是这样把傅砚压到墙角，还说——
“你身上好香啊。”顾浮低头，在傅砚颈侧乱嗅。
傅砚先是轻唤：“阿浮”
然后才想起去年除夕，顾浮曾对他说过同样话。
那时他与顾浮还不熟，因不满顾浮无礼，直接道破顾浮身份。
然而顾浮并不承认，还和他装傻，特别轻佻地问他：“什‘顾侯’？是你相好吗？平日都是他来找你？要不要换试试？”
当时怎听怎令人恼怒话，如今想起来，竟生出另番滋味。
顾浮也是这觉得，还学着当时话，问傅砚：“什‘阿浮’，是你相好吗？”
傅砚有些想笑，忍住：“嗯。”
顾浮松开傅砚只手，捏捏他下巴：“平日都是她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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