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以为翼王和英王联
“没什。”翼王笑着道:“只是想和陛下,算笔旧账。”
大臣们心底泛起不安,胡全更是呵道:“放肆!”
翼王不怒反笑,提醒道:“已叫禁军将诸位大人家眷带到别处,诸位若是不想同家人阴阳相隔,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好。”
大臣们这才明白,营地里为何个禁军都看不到
坐在桌案后头皇帝陛下眉头紧蹙,问他:“钧之,这究竟是怎回事?”
夜深,头疼欲裂皇帝并未去休息。
赵公公端来热羹汤,轻声道:“陛下,您都整天没吃东西,多少吃点吧。”
皇帝沉默着摇摇头,可就是这样简单动作,都让他脑子像是在颅骨里转动样疼痛难受。
赵公公还要再劝,忽闻身后响起动静,接着便有狂风席卷入内,竟是有人擅自从帐外掀开皇帐门帘。
随着狂风同到来,还有身着亲王服,缓步踏入皇帐翼王,翼王身后跟着队侍卫,就这施施然走进来,竟无人阻拦。
得,将难求。更何况她还没,bao露身份,她在北境根基,又岂是卫骁能比。”
翼王摆摆手:“不说这个,按计划吩咐下去,今晚动手。”
侍卫:“是。”
原定在今天最后场围猎突然中止,皇帝传下口谕,除被他叫去大臣,其他人——哪怕是仆役都必须在营帐里待着。
营帐外还围禁军把守,导致整个营地不复昨日热闹,只剩下令人窒息寂静。
闻钧之,翼王名字。
翼王转头望向皇帝,说道:“臣自然会将此事说清楚,不过在那之前,还请陛下先去见父亲。”
翼王父亲,因谋逆而被处死翊王。
说着,翼王身边侍卫拔刀朝皇帝走去。
赵公公挡在皇帝身前,门口大臣们想要冲上去护驾,却被翼王其他侍卫拦下。于是武官同侍卫打起来,有文官想要越过他们,却被出手狠辣侍卫砍伤,只能对着翼王破口大骂,全然没有往日风度和自持。
赵公公先是愕然,随即震怒:“翼王殿下!陛下不曾召见你,你怎敢不经通报擅闯皇帐!”
赵公公这声训斥喊得响亮,隔壁营帐里还未歇下大臣们都听见,他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镇南将军率先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厚重门帘,就见本该守在帐外禁军不见踪影,整个营地片死寂,个人都没有,只剩熊熊燃烧篝火在风中摇曳,发出噼啪轻响,宛若鬼火。
大臣们吓跳,连忙赶到隔壁,才进去就看到带着侍卫翼王站在陛下面前,身长玉立。
温文尔雅翼王侧身看向他们,脸上露出和平日般无二温和笑容,还和他们打声招呼:“诸位大人来。”
“翼王殿下这是要做什?”内阁大臣胡全,率先向翼王提出质疑。
皇帐内,被召来商议且知道京城情况文官武将们正在为后续事宜而争吵不休。
皇帝端坐上首,手扶着额头,脸色极其难看。
最终皇帝决定,让穆衡带兵符去卫州和护州调兵,护御驾回京,即时兵临城下,定能将京城夺回。
穆衡拿兵符,率手下兵将疾驰出营。
皇帝叫李禹将大臣们带去旁边营帐,不许他们随意走动,也方便随时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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