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将军说对,你们就是吃饱撑!等着,这就去和将军说,让每天操练再加两倍!”
左领军慌,比听别人说顾浮是女还慌:“别别别别别!!!”
两人正拉扯,忽闻声:“报——!”
小兵直冲主帅营帐跑来,大声道:“京城押送军饷来!同来还有绥州州牧,现就在外头!”
话落,顾浮从营帐里出来,让小兵去放人进来
左领军左右看看,做贼似低声道:“他们说,将军当初诈死,不是被送回京城疗伤,而是、而是……”
副统领往他后脑勺上狠狠掴掌:“而是什你他娘到底说不说?”
“嘘!小声点!!”
左领军反应太过奇怪,副统领只好压着性子,粗声粗气道:“赶紧!”
左领军:“而是被人识破身份,不得不回京!”
温溪没再解释,看向魏文衿眼底带上对方之前对自己用过怜悯:“别问,好好快活吧。”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棠沐沐,为不让魏文衿对个官妓“旧情复燃”,气着魏太傅,温溪决定去和魏太傅告状,彻底杜绝魏文衿再来明善街可能。
……
三月,草长莺飞。
帮着西北军夺回最后城顾浮还在西北大营里,被手下几位将领吵得头大。
定,突然从屋外扑进来女人。
那女人蓬头垢面长发披散,衣衫也凌乱得很。
正同魏文衿说话教坊嬷嬷横眉竖目,让屋外那几个粗壮婆子把女人拖走,然后才来同他们赔礼道歉:“那姑娘是近日新来,不懂事,还请两位爷千万别怪罪。”
魏文衿挥挥手:“光说有什用,还不如多叫几个姑娘来陪爷喝酒。”
教坊嬷嬷:“定定,奴这就去叫姑娘来。”
副统领眼皮直跳:“什身份?”
询问同时,他把手搭到刀柄上,副谁敢说顾浮是敌军*细,他就把传谣人抓出来大卸八块架势。
左领军:“女子身份!”
副统领时没反应过来:“……啊?”
“就是……那个!女人!”左领军生怕副统领听不明白,还在胸前十分粗俗地比划下。
因为西北边防泄密事,陛下有心整顿西北,上个月来旨意,将西北纳入北境,方便顾浮向对北境军样,把西北也给筛遍。
就这下,顿时就让整个西北大营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两军将士闲暇时经常比试,旨意来之后,因比试受伤情况越来越多,军医都把状告到到她跟前。
这边顾浮翘着腿,听手下在那吵吵,另边,北境军副统帅和左领军躲在帐外,悄声说话。
“先说好,也是从底下那些人嘴里听来,无论怎样你都不许对动手啊。”左领军再三强调,生怕被殃及池鱼。
副统领不耐烦:“行行行,你快说。”
温溪耳朵在听他们说话,眼睛却落到那个被婆子架起拖走女人身上,那女人嘴巴里被塞布团,挣扎间露出张对温溪来说既熟悉又陌生面孔。
温溪心脏猛地紧,直到雅间门被关上,他才稍稍平复心绪。
魏文衿抬头看他脸色不对,问:“怎这是?”
担心棠沐沐诈尸,曾去坐忘山上香拜佛温溪,声音飘忽:“没,就是觉得坐忘山不太灵。”
魏文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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