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风骤起撞垂帘,如闻瑶台仙人叹。
傅砚觉得这诗同顾浮不太搭,便修改后两句——
香袖云鬓朱门进,霞杯宴池映碎妆。
不知娇娥贪烈酒,寒衣铁骑黄沙烫。
傅砚改完,隐约想起自己当初好像也把这首诗给改,但他没想起来自己当时将诗改成什样。
吓得皇帝差点叫太医。
确定傅砚是认真,皇帝不安道:“那朕这就下旨为你们赐婚?”
傅砚想想:“还望陛下能再等等。”
傅砚知道这个时期顾浮最烦有人给她安排亲事,所以他同皇帝商量,表示不需要立马赐婚,也不需要暗中做什手脚阻止顾浮去相亲,只要皇帝记得这事就行。
闻言皇帝反而放下心,觉得傅砚是另有打算,而不是真要娶顾浮。
顾浮只好闭嘴,心想:找个时间去祁天塔看看好。
……
傅砚心情不错。
顾浮昨晚看向祁天塔表情让傅砚知道,她定会找个时机来祁天塔看看,因为她就是那样人。
可见他们注定是要在起,哪怕自己不对她拉弓射箭,她也会注意到他。
大致轮廓。
顾浮站在屋顶上定定地看会儿,也不大确定,但好像看到疑似千里眼琉璃镜片在月光下反光,反光旁还有点极小红色星芒,时隐时现。
就在顾浮想着要不要靠近祁天塔确定下时候,巡街武侯发现她。
顾浮只能将那道奇怪视线抛到脑后,尽力甩开追赶她武侯,安全回到家中。
到家后,说好要她洗完澡才能上床睡觉穆青瑶看见她身上那道道疤痕,难得忍下自己爱干净毛病,叫顾浮先睡,明早起来再洗。
改完诗后,花上来禀
五天后,顾浮参加临安伯爵府诗会,在诗会上威胁自己第任相亲对象退亲,并救落水穆青瑶,回府后还让自己府里秘阁探子替她呈递奏折,找皇帝告御状。
于此同时,那只赖在顾府不走鸽子,以及诗会上写顾浮诗,被块送到傅砚面前。
那只鸽子倒是十年如日圆润,碰到他就僵硬得跟石头样。
反倒是那首诗,傅砚完全没有印象,但因为是写顾浮,他便看眼——
香袖云鬓朱门进,霞杯宴池映碎妆。
但也因为他没对顾浮射箭,顾浮并未特地跑到祁天塔下,导致英王被他所伤,所以皇帝也没有像记忆中那样,在第二天早上过来找他。
不过下午时候,皇帝派李于铭过来,召他入宫。
这点倒是和傅砚记忆中模样,而他之所以记得,是因为皇帝这次召他,是为同他商议有关忠顺侯顾浮回京后安排,可记忆里他拒绝皇帝传召,没有入宫。
后来皇帝不止次拿这件事调侃他,说他当初拒绝这干脆,请都请不来,谁能想到最后他会和顾浮结成夫妻。
重来次,傅砚跟着李于铭入宫,还在皇帝提及顾浮时候说:“陛下不是总叫臣早些娶妻吗?陛下觉得,忠顺侯如何?”
可熄灭烛火之后,床帐内再次响起顾浮声音——
“祁天塔现在是谁在住?”离京五年顾浮不确定地问。
穆青瑶困得眼睛睁不开,顿许久才回道:“国师。”
顾浮:“那……”
穆青瑶在被子下踹顾浮脚:“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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