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本人倒是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不好。
车厢内时间安静下来。
应奚泽想想还是说句:“专门跑这趟,麻烦您。”
冀松也习惯应奚泽这样冷冷淡淡态度,笑笑:“不麻烦,本来过来宁城就是为找你,倒是省再去跟研究院那些人应酬。”
说到这里他语调微微沉,嘴角弧度也跟着收敛起来:“所以,你这次见到零号?”
相嘉言自觉地坐到副驾驶位置,应奚泽则是跟着冀松起入后座。
等车子缓缓地开始启动,他才开口叫声:“老师。”
刚从首都飞来落地不久,冀松眉目间还有些疲态。
抛开这个时代压在他肩上重任,单看那慈善眉眼,也不过是个无比和蔼老人。这样年纪,本该在家里平静地颐养天年。
冀松打量眼应奚泽,低低地叹口气:“瘦。”
作强度过分巨大,当年蓝晶科研团队中有不少科研人员都因为劳累过度而猝死在工作台上。另外还有些,则是在现场样本采集与协助期间不幸牺牲。
如今仅存三名研究人员已经成为重点研究院领军人物,至于冀松,则是直坐镇首都研究总院,以院长身份进行着全局范围调控。
毋庸置疑,这段危机结束之后,这位老人注定会被永恒地记入历史。而此刻却是毫无预兆地来到宁城,而且刚落脚第件事,就是赶来保取位年轻科研人员。
确实,很难让人不做更多联想。
宿封舟打量视线可以说是丝毫没有遮掩,应奚泽远远地站在大厅中央就清晰地感觉到。
个许久没有听人提起称呼忽然擦过耳边,连应奚泽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气息跟着豁然沉。
直到在不自觉散发精神威压之下,私家车因为司机手上控制不住颤抖而隐约震震。
车辆突兀晃动让应奚泽这才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收敛起精神力:“不算见到,但可以确定是牠。”
应奚泽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已经皱成团纸。
递去时候嘴角充满讥诮弧度:“字还是
应奚泽没有回答。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就被送到冀松身边,和昔日亡母样叫这位资深学者为“老师”。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冀松对他路扶持无疑充满知遇之恩,但是他自己却很清楚,他和这位至高无上大人物之间存在,更多也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
或许听起来确实有些冷血,毕竟扪心自问,不管是不是出于对母亲事件自责,冀松这几年来对应奚泽确实不错。
可是自从那些事发生之后,他经历就逐渐有些摆脱正常人类生活,也不可避免地让他感受到对不少人类情感逐渐缺失。
其实几次接触下来,他也已经发现这位七组组长确实不是个好应付角色,只能说抛开那多少有些过分旺盛好奇心外,幸亏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立场上冲突问题,要不然恐怕会更加麻烦。
整个流程非常顺利地走完,应奚泽始终没有朝宿封舟方向多看眼。
直到走出这扇大门,落在背上视线才终于彻底阻断。
辆丝毫不起眼私家车早就已经等候在不远处。
几个人陆续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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