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整个人微妙地僵硬
下。
应奚泽自然也留意到这样
细节，话语却依旧平缓无波：“就像你在刚才那份数据记录上看到，
就是那个参与其中实验体壹号，那份，也是在这里参与实验期间记录报告。而零号特地来这里取走不是别，如果没猜错话，应该也正是参与过所有实验视频资料。”
只言片语间描述显得过分直白，然而其中蕴含着巨大信息量反倒来势汹汹地将宿封舟砸得有些懵逼。
“零号”和“壹号”，这其中关联实在很难让人不产生怀疑。
而此时此刻宿封舟首先想起当时自己在宁城研究院门口第次见到应奚泽时情景，那会儿甚至还出言调侃对方抽血过多而贫血柔弱身子，现在回想，很多事情似乎下子清楚很多。
果然……从来都不存在这种强度诡异“例行体检”吧？
宿封舟很努力地才让自己不要再做过多可怕联想，几乎本能地伸出手去握住应奚泽手臂，又久久地没有开口。
他手上力量其实因为情绪变化而有些不太受控，但是应奚泽依旧这样定定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在吃痛感觉下将手抽回。
许久之后，终于等到宿封舟彻底平静下来，而再开口第句内容，显然是也已经捕捉到零号目：“所以牠是打算……”
应奚泽平静神态，仿佛在说件跟他完全无关事情：“牠要，把这些视频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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