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文彦显然不是很明白话里意思:“帮你自己?”
“没什。”应奚泽眼看宿封舟那边也已经差不多完成取样操作,将手里资料放在桌面上站起来,“既然都准备好,也是时候回去做准备。”
“这是你们进城特殊通行证。”冀松将证件递交到应奚泽手里,定定地看他许久,到底还是忍不住地多问句,“确定要去找牠吗?”
“嗯。”应奚泽点头,和以前不同,此时此刻平静态度下看起来显然没有丝毫犹豫,“这两天先回平城准备下需求东西,然后应该就准备正式出发,到时候就不跟您来告别。”
见冀松还是欲言又止,他微微笑:“从初代感染开始时候就注定和牠必须要有个结,既然迟早都要来,味逃避也不是办法,你说是吗,老师?”
研究员被吼得手上抖,险些力气更用重些。
应奚泽不置可否地笑出声:“确实。”
“……”宿封舟绷会儿没有绷住,干脆稍微转个角度背对。
七组其他人推门进来时候,看到就是这样幕。
慎文彦语调惊讶:“老大你身体是还没好吗,怎还要打针?”
几天下来研究取样过程往往都是宿封舟首当其冲,没让这细致尖锐针管去碰上应奚泽下。
对此应奚泽倒是没有太多意见,非常释然地接受这份无声保护,而且时不时地还会像现在这样出言调侃句:“让人取样就把精神力状态控制下,没看那针头半天扎不进去,都快被戳歪。”
几次努力没能顺利扎入皮肤,研究员在听到应奚泽开口后也诚恳地点点头:“麻烦您放松点。”
宿封舟:“……知道。”
长期跟异形作战习惯让他下意识产生抵抗本能,随时保持着身体防备状态下,因为面对针头时候还带着稍微紧张,总能不自觉地进行防御。
冀松无奈地叹口气:“……你说得对。”
“那你……”冀松想到还准备起去宿封舟,“你们打算去哪里找牠?”
应奚泽无声地笑下:“不急,牠会自己告诉。”
七组人帮忙将两人行李箱拖出去,回想起刚才对话,慎文彦控制不住好奇
“这是抽血。”宿封舟触触嘴角,扫过那几人眼,“有点见识?”
慎文彦挠挠头。
预感到自己再说话大概要触霉头就顿时闭嘴,跟冀松打过声招呼后,将话题抛向应奚泽:“应工,这次真谢谢你。”
七组所有人刚看到应奚泽那头发色时都多少有些惊讶,知道是为救宿封舟而导致结果,更是感动得不行。
应奚泽扫眼宿封舟背影,勾勾嘴角:“不用谢,也是在帮自己。”
哨兵强健体质让他从小到大都很少去医院,这几天下来扎针次数甚至已经远超他这辈子总量。
宿封舟面无表情地放松下紧绷肌肉。
定定地将视线投向远处,没去看研究员动作眼。
应奚泽将切看在眼里,若有所思地勾下嘴角:“如果你怕扎针话,也可以换成来。”
“谁说怕?”宿封舟冷笑,“们七组可是刀子上舔血过来,能怕这小小针头,怎可能……操,能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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