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德口气听起来相当凝重,思忖着霍格话中可信度。
莎拉又坚决地为霍格小圆面包加点馅料,同时毅然决然地驳斥他说法。
“拉斯穆斯就像个将军样,他会很小心。他绝对不会干傻事。”
床单上身份不明男子体味,房间里昏暗不明,外面辆车呼啸着飞驰而过。
拉斯穆斯爱抚着陌生男子,双手亲昵地逡巡着。突然,他感觉触摸到某种异物,动作顿时停止。好像是胎记或者是湿疹之类。
“嗯,反正你知道是对。”
“但是他在科彭这里也样不适应。你说对不对啊,霍格?”
哈拉德不屑地哼声。
莎拉声音听起来更加绝望,更加无助。
“要不然,他继续留在这里会比较好吗?你说话啊,哈拉德。”
随后是片寂静。
这里是位于斯德哥尔摩市区南郊汉玛毕港,但拉斯穆斯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自己所在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路上,拉斯穆斯胆怯到几乎不敢看开车男子,只敢从侧面偷偷瞅上几眼。现在,男子转向他。拉斯穆斯马上发现,这人绝非自己梦中情人。
当然啦,这男人有着棕色眼睛,墨色胡须,但他其实比第眼看上去时老许多,甚至还有啤酒肚。
,这种忧虑,经年累月蚕食着哈拉德。
他们就这样让拉斯穆斯消失在保护伞外,从他们视线里消失。假如拉斯穆斯发生什事……
哈拉德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们竟然就这样放他个人去斯德哥尔摩?”
霍格显然不知道,他踩到哈拉德与莎拉最大痛脚。
每次想到斑疹与疣这类东西,拉斯穆斯就感到浑身不舒服。高中年级时,他手上长个疣,最后还是霍格从药房弄来某种像指甲油玩意儿,在他皮肤上刷阵子,这个疣才逐渐消失。老爸觉得皮肤上长个疣没什大不,认为他大惊小怪,像个女人和傻瓜样,忸忸怩怩。
老爸哪会知道
莎拉越说越气,连问都不问霍格就继续为他倒咖啡。
“不怕,不担心!点都不担心。解小拉斯穆斯。他不会想不开干傻事。”
“还听说,他们会偷偷在果汁里下药,引诱不知情人喝下去,然后不知不觉就上瘾。”
霍格脸困窘,但不忘快速补上句:“但觉得这只是谣言而已。”
“在斯德哥尔摩吗?”
要不要继续下去?只能顺其自然。拉斯穆斯打算尝尝禁果,现在反悔也已经来不及。
男子倾身亲吻拉斯穆斯,强行将舌头伸进他嘴里,鼻息里带着浓厚烟草味,还有某种难以言喻东西。他手笨拙地摸索着拉斯穆斯裤子。
拉斯穆斯任由男子“上下其手”。
“唉,反正他很快就会回来。夹着尾巴逃回来。”
“哈拉德,闭嘴!”
莎拉马上还以颜色:“不然要怎办?他19岁,住在妹妹家里,没问题。”
霍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头瞧着装着利口酒酒杯。
“是啊,这要怎说呢,拉斯穆斯总是有点,有点独……”他试探性地说着。
哈拉德和莎拉几乎不约而同、条件反射般地还击:“这不是他错!”
驾车者将车停在幢靠近水边小屋后方,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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